不知谧山文宗可有荣幸与您一战,也让天下知晓,我渤海国的文道风采?”
这话一出,大课堂立时安静了下来,这话说的有些过分,认真讲,便是想借柴天诺的名头显露自己。
说白了,便是踩着别人往上爬。
无论输赢,与渤海国都是好事,可与柴天诺来说,若是败了,这名头立时便毁了。
与大华学子紧皱眉头不同,柴天诺满脸皆是微笑,渤海国学子的请求确实有些逾越,但人是明着来的,未行那暗地里的手段。ωωw.
自己若真是本事不足被比下去,那也是活该。
“可以,且命个题,某与谧山君好好较量一番!”
此话一出,大学堂立时沸腾,俩生员起身便跑,柴天诺被他们的举动惊着了:
“干嘛去,内急啊?”
“叫大祭酒他老人家还有院长去,有好戏看了!”
“......彼其娘之,以为这是耍猴戏那!”
半刻钟后,一大群人赶了过来,不但有文院院长陈知行韦博士等人,还包括山长等一干武学上舍职员。
“大祭酒,不过是场嬉闹比试,何至于惊动您啊!”
柴天诺上前几步扶住大祭酒,入了冬,老人的身架子骨脆生,最怕跌倒。
“这可不是嬉闹,两位文宗比拼,必会震惊神州,能当你们的裁判,我这脸上也是有光。”
看看笑呵呵的大祭酒,再看看满脸看好戏的同僚,柴天诺笑着点头:
“行,今个儿让你们把猴戏看过瘾!”
柴天诺笑的爽意,谧山君却笑的尴尬,看猴戏,你自认猴子,我可没有!
大祭酒于书桌旁坐下,自有人递上笔墨纸砚。
“你俩乃是文道巅峰,这命题嘛,便由天选。”
说罢,大祭酒捉笔,在熟宣纸面认真写下一行蚕头燕尾、一波三折的隶书。
陈知行亲自上手,用生宣吸取残墨,韦博士则是看着轻声念诵:
“雪里江山美,花间岁月新。”
“斩碎做阄,选一学子,抓到哪字便以其命题。”
大祭酒看着自己写的字满意点头,不错,宝刀未老。
“文宗比试,非一首,首尾相续,写不出便算输。”
“当然,不能乱写,诗词必须让我等满意才行。”
“那若一直才思不断如何?”
一学子好奇问,大祭酒想了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