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他人倒吸凉气,练内功、整日吃肉、每日操练,是不是真的?
见大将军等愣愣的望着自己,天齐大帝哼笑着说:
“莫这么看我,都是柴大文宗做的事情,与我无关!”
“可、可这需要多少钱啊!”
大将军嘴巴有点结巴,想了想说:
“便是咱们卫府精英,一般最多也是三天一练,至于肉食,五天一见便算不错。”
“还有,什么时候内功都能敞开练了,这花销不得顶到天上去了?!”
见大将军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天齐大帝又哼了一声:
“莫这么看我,左右监门卫的军资与其他卫府相当,国家这么大,孤不可能特别为其拨款。”
“那这钱两从何而来?”
“都是柴大财主出的,孤看他这些年挣的钱,八成全投了进去!”
说到这里,天齐大帝忍不住用手点了点咧嘴笑的柴天诺:
“这叫私银养公,一般都是谋反之人采用的法子,也就是你,若是他人,便是李老匹夫也逃不脱严查!”
“......陛下,某有毛病自己拿银两养队伍,再者说了,那得多少钱啊!”
李成澜咧嘴,天齐大帝叹气:
“是啊,那得多少钱,若是钱粮充裕,孤恨不得每支队伍都如监门卫!”
“差距很大?”
“很大!”
天齐大帝点点头,笑着说:
“你那副手可是调集过不少队伍轮战,下场都很惨淡,差距太大了!”
“彼其娘之,等赵玄亭这厮回来,看某怎么收拾他,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与我说一声!”
“他与孤说过,想给你个惊喜,只可惜,还未向你显摆便折到了东山,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得来。”
说到这里,天齐大帝深深叹了口气,摇头说:
“于你这老匹夫当副手不是好活,便这一个了,多多珍惜吧!”
说完,天齐大帝扭头望向柴天诺:
“这是怎么地了,柴大懒散竟然主动请缨,孤属实有点不太适应。”
柴天诺咧嘴,好嘛,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便给自己戴了三个帽子,柴大文宗、柴大财主、柴大懒散,看来陛下对自己怨念很深啊。
“没得办法,如今局势严峻,以我推算,必须以雷霆千钧之力尽快平复叛乱。”
“若是动荡从东山行省蔓延开来,那大华必遭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