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康人家来说,能拿出一二百两银子便顶了天,五千两,妥妥的有钱人!
卞盛嘴角微翘:
“有时我便想,那户亲戚之所以收养我,是不是看着那五千两锭子的面儿,不然,谁会理睬一个外姓的小崽子。”
“崽子,这词儿用得好,俺们那嘎达都是这么称呼旁人家的娃儿。”
申屠子进再笑,今儿他的心情甚好,柴天诺与卞盛都能看得出,嘴巴便没合拢过。
至于为啥,这厮脸蛋上那个没擦干净的唇印说明一切。
“......还想不想听了,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卞盛斜眼瞅他,申屠子进赶忙拱手讨饶,这才又说了下去。
五岁寄养,整整七年,卞盛再未见过自己父亲,直到十二岁那一年,他带着一对普普通通的双刀找来,样子与往日相比,苍老了许多。
“你已是大孩子,脚下的路如何走由你自己定,做个好人长命百岁不错,做个恶人朝生夕死也行,一切随你!”
“与你镔铁双刀一套,刀谱一本,不管为善为恶,总要有一技傍身。”
放下双刀刀谱与钱两银票,卞盛的父亲转身便走,统共见面时间未超过一刻钟。
“从那以后,我再未见过父亲大人,只是偶尔从有关离梁郡的消息里,看到他的存在。”
说到这里,卞盛叹了口气。
柴天诺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认真讲卞盛的童年比自己差得多,虽然父亲早逝,但有义父在,自己并不缺乏父爱。
卞盛的父亲有与没有,实在没有太大差别。M.
“离梁郡离梁郡......”
申屠子进使劲敲着自己脑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很重要,却怎地也想不起来。
“莫敲了,本就够傻,再敲下去真成愚夫了!”
见申屠子进敲得脑壳叩叩作响,柴天诺没好气的说,严重的脑震荡会影响智商明不明白。
“离梁郡,噫吁嚱,莫不是卞兴鲁?!”
卞盛点头,面上波澜不惊,与申屠子进吃惊的表情大相径庭。
“离梁郡是哪,这卞兴鲁,就是卞盛的父亲大人?”
柴天诺好奇的问,申屠子进带着些许兴奋的连连点头:
“离梁郡便是大华九大郡王之一的离梁郡王赵从安的属地,卞兴鲁,那可是离梁郡王的结拜兄弟,乃是声名满天下的大宗师!”
“卞宗师轻身功夫惊人,有个诨号叫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