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全都动起来,它们就会挂网上了。”许船长解释到。
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我假装求知欲很强的样子,问许船长各种仪器的作用。渔船先开到离渔网五六里的样子,然后全速围着渔网范围转圈,转了三圈后,才停下来。
太阳从海边落下,许船长喊我去厨舱吃饭。鱼奴也吃饭,不过他们只能在船头的甲板上,来个打手提了一桶饭跟一桶菜过去,就像喂猪食一样,而我们在厨舱桌上吃大鱼大肉。
有两个打手看着那些鱼奴,以免他们闹事。
吃过饭后,那些鱼奴又开始收网工作,这个时候渔船可以完全熄火,让鱼奴拉着渔网,带动渔船移动。鱼奴分成四组,拉网的,收鱼的,分鱼的,叠渔网的。胡星被安排在拉网这一块上,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但也是最累的,稍微有点不注意,就会脚下打滑掉下去。
我们没有什么要做的,于是组了个牌局,斗地主,只留了几个打手看着鱼奴。
收网收了四个多小时,已经到晚上十点多了,这时有几个打手开始休息。
许船长开船到另一个地方,再下了一网,下好后,正好过了十二点。
鱼奴第三天。
许船长说这次不用再开船赶鱼了,流网的一头绑在船头上,让渔船跟着渔网一起随着水流飘,而我们也开始休息。
“你跟我睡这吧,这里凉快!”许船长说到。
“他们睡哪啊?”
“工人在一层打地铺,那些报案,留两三个值班,其他的在二楼睡。”许船长回到,“驾驶舱只能船长一个人睡,而且必须两个门都反锁好,因为这里不能出问题。”
“喔,那我也下去睡吧!”我回到,“我晚上尿多,我怕总是要开门出去,会忘了关了。”
许船长也不多做挽留,点了点头。
我跑到底层,地上已经打好铺了,胡星疲惫的坐在地铺上,迷茫的看着双手。
“胡星,怎么了?”我走过去问到。
只见胡星的手上全是血血,说是血肉模糊都不为过。
一旁的老鱼奴说道:“细皮嫩肉的,很正常,等做了两三个月,手掌全是茧,就不会再破了。”
“走,我们去洗一下吧!”我说着扶胡星起来。
“千万别洗。”那老鱼奴又说到,“等睡一觉起来,还要接着收网,你现在洗了的话,到时候会伤的更深。”
这时我注意到其他人好像都有手套,便问道:“你怎么没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