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啊,天生的吗?”
“当然是天生的。”白头佬故作忧郁的说到。
“不是吧?我不信!”另一个小太妹回到。
“我全身的毛发都是白的,你不信的话,去我家,我给你看看其他地方?”白头佬说到。
两个小太妹跟着笑了起来。
一个小太妹看向我,问道:“你是光头哥?你头不是光的啊!”
“光头生病了,怕你们说我们言而无信,所以他来顶光头的位置。”白头佬说到,“我介绍一下,兄弟,这个叫思思,这个叫娇娇。我兄弟叫韩信!”
这白头佬,把我名字都记错了,我连忙说道:“不是,我叫——”
我没说完,白头佬拽了我一下,轻声说道:“出来混,别用真名。”
“韩信?这个名字好熟啊!”思思说到。
“对,跟历史上那个喜欢钻人裤裆的韩信同名。”白头佬回到。
两人小太妹憋着笑,娇娇问道:“喜欢钻人裤裆?”
“对啊,不过我这兄弟不喜欢钻别人裤裆,他喜欢骑在别人身上。”白头佬说罢看了下手表,“不早了,走吧!谁跟我,谁跟他?”
“我跟他!”娇娇跑过来抱着我的手,我紧张的脸都红了。
思思则跨上了白头佬的摩托,说道:“我喜欢白哥,酷!”
上车后,我开着车跟在白头佬后面。
我看了眼娇娇,问道:“你们跟白哥之前没见过吧?”
“没有啊,不过在网上聊的来,就约好今天出来打台球咯。”娇娇不以为然的回到。
“你不怕我们是坏人吗?”
“坏人?”娇娇大笑起来,“就怕你们不是坏人呢!坏坏的才好,你不觉得有很多坏坏的朋友,在学校很威风吗?我们学校有个女的,在外面交了五六个男朋友,得瑟的不得了!”
我叹了口气,不过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留守儿童,我村里也有不少留守儿童,根本没有父母管教,老人又教不来。除了少部分懂事争气的,好好读书不学坏。其他大部分都十几岁就学坏,男的学抽烟,觉得很酷,女的因为缺爱,加上观念错误,到处谈恋爱。
不过她们也只是暂时分不清楚是非对错,本性都不坏。M.
“信哥,你看起来有点忧郁喔,你是干什么的啊?”娇娇问到。
“我?我是——我是诗人。”
“诗人?好厉害啊!你写过什么诗啊?出版过吗?”娇娇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