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只听得身后传来咬牙的咯噔咯噔的声音,显然,这句话瞬间将护宝行的兄弟们惹怒了。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白行主虽说要隐藏实力,但这钻胯……怎么忍?
而白其索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就是这么点物质么?也值得他搞过来这么多人大动干戈的?
真是……
穷疯了吧。
“呦呵,有种,这关头了,还能笑出来呢?”这笑容很明显惹怒了刘天向,他呸地一口将槟榔渣吐到了白其索的身上。
“别动!”白其索立刻打了个手势。
身后护宝行兄弟的后槽牙都快咬断了,瞬间拔刀的声音也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必须让乡亲们看到,如果他不在,他们哪怕囤积了东西,躲到自家的地窖,也不可能保住自己。
“吃得不错嘛,白总。”刘天向走到主桌那。
潭爷爷坐在那,伸出手刚试图抵抗,刘天向的脚猛地一踢!
整个桌子被踢翻。
旁边的人根本不敢制止,只是连忙将潭爷爷拉了起来,飞速地往后躲去。
“刘天向,这人凶得很,快让婆娘带着孩子都进去。”
“快,快回家!”
“这人手里头不知道多少人命,昨天还在隔壁村抢呢……”
瞬间,整个村哭声一片,乱成了一团,妇女们拖着自己的孩子打算躲到家里。
可刘天向的人却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十几辆公交车上下来的人已经围了过来,纷纷抽出砍刀,将整个流水席围得水泄不通。
“桌子别掀,现在食材贵得很,一会儿兄弟们自己吃。”刘天向弯腰,提溜出一瓶酒,“看,还是茅台呢!”
说着,他扭过头很是挑衅地看了白其索一眼。
脚,啪地一下踩到了翻掉的桌子上。
“看到了?现在可以钻了?”刘天向微笑着,再一次,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别说,这哥们打的虽然是散架,但是很有节奏,还颇有战术。
但是,白其索要的是他凶,他吠,他疯狂展示实力,这样才能让村民们看到若不跟随他走,有多惨。
现在这个程度……
浅了。
得打起来才行。
于是,白其索笑了笑。
这次,他的笑彻底惹怒了刘天向。
“他喵的,敬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