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吊拿出这把价值连城的镰刀时,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寻常了。
仿佛那喔喔叫的母鸡下了个蛋般寻常。
“我……我……**!”看到这把圆月镰刀的瞬间,秦二爷只觉得脑袋的血冲了上来。
眼睛瞪得老大,瞬间将鞭子丢到一旁后,问道,“我可以摸摸吗?”
“给。”老吊将镰刀递过去。
一接。
哐当一声,镰刀往下一落,砸到了桌子上。
削铁如泥,桌的一角被削掉了。
“好重!”秦二爷兴奋得满脸通红,他双手握着这把镰刀。
其精细、其精美、其透着的浓浓煞气,让人在这把武器面前,唯有小心,甚至自卑的份。
“重,才舞得远,割起头来才有劲儿。”老吊憨憨地解释着。
手探了过来,在秦二爷的脖子上划了下。
秦二爷脖子一缩。
冷汗出了一身。
“难怪他看到那把**会这么大动干戈,你知道吗,军队都吊到港口那去了!”
“好家伙……这么好的武器……”
秦二爷满眼放光,激动得浑身是汗。
“你喜欢?”白其索问道。
“当然。”他答道。
“那我送你一把。”白其索说着,抬起腿从腿上靴子那抽出贴身**。
咔,丢到桌子上。
**深深地扎入木桌,露出雕刻了鬼头的刀柄。
……
白行主的贴身**,那定然是好的。
“啊?送……送我啊?”秦二爷不是个没见过好东西的人,但这么好的东西,他真没见过了。
别说他了,percy也没见过。
“这是您贴身之物,怎么好意思……”秦二爷没好意思拿,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而且,听说都是古法……”
“对,是失传了的古法。”白其索点了点头,“不过……懂这古法的,是我自己人,我那一堆的记忆实验的兄弟。”
……
“什么意思?”秦二爷眨了眨眼睛,“这东西,您还想做多少,做多少?”
“当然,应有尽有,人手一把。”白其索淡淡点了点头。
看了眼死士们。
唰唰唰。
每个人从身上拔出了三四把……
若非亲眼所见,秦二爷绝对不敢相信,他对这种冷兵器是有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