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们一步步来。”白其索又说道。
林沁墨的眸子一直不敢看他的眸子,睫毛颤抖得厉害,只觉得脑袋里都是浆糊,甚至衣服怎么没了,都不知道。M.
好在白其索说了,会遵守协议。
她相信他,
也心疼他。
虽然他的声音是那么地温柔,可很明显地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很是痛苦。
在这一刻,林沁墨知道自己爱上了他。
因为她舍不得他痛苦。
甚至她愿意用自己的痛苦,去抵消他的痛苦。
其实她知道要怎么做,只需要成为他的女人就可以了,她是愿意的,但恐惧却不听大脑的指挥。
一想到这个,脑海里浮现出父亲拖着母亲的头发往地下室走的背影,说起来也奇怪,越想遗忘的事,却越会记得,且在越想遗忘的过程中不断地加深细节。
“如果她尖叫就好了。”林沁墨突然说道。
如果母亲被拖进去的时候,是尖叫的、挣扎的就好了,可她是那么地安静,就这么麻木地,像一条死狗般,毫不反抗地被拖进去。
此时的林沁墨并没有落泪,这一幕已经让她哭麻木了,只有真正对某一幕恐惧的人才知道,其实最恐惧最伤心的时候,是哭不出来。
漫长的七八年,跨越了她从少年到青年。
七八年!哪怕是颗小树,也长成了大树,更何况是恐惧。
“你说,你见过的高级智人他们有没有这样一种科技,只要用药喷一喷,或打一针,就能立刻摆脱悲伤,遗忘最恐惧最难过的事。”
自然是有的。
而且这对于高级智人来说是极其简单的,毕竟那么多人类接受实验后,很多就被抹去了记忆。
而这种药物在人类身上大量实验之后,是势必会用到高级智人的身上的,正如林沁墨所说,无忧无虑,遗忘痛苦。
听上去,是非常人性且令人羡慕的。
“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忘情水?”白其索问道。
“嗯。”林沁墨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江湖在文学里被打造出来的时候,便是驰骋江湖,轻功飞来飞去潇洒肆意吗?”白其索问道。
林沁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因为香ii港的居住环境太仄逼了,五十平可能住了兄弟两大家子,这还是好的。所以那一代的文学家唯有通过这种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