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瞬间撕破了她的这层脆弱的保护罩:在这个瞬间,她明白了,兽化后的父亲将母亲拖进房间后,发生的是什么。
这种冲击力是巨大的,毁灭性的。
甚至,对于她来说,是比死还可怕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捂着脸的林沁墨压抑着哭声,低低地哭泣,可身体却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哪怕是哭,也不敢大声,这已经形成了习惯。
一时,白其索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可又怕这个动作会不会愈发刺激到她。
他想说,我会保护你。
可内心却也在说:不打上印章,真的没有把握。
他又想说,我会尽全力保护你。
可内心却说:接下来必须世界各地去找寻合适的避难点,总会有离开她的日子,又怎么尽全力?
这就好像他说,不如我们换个想法,折叠时间和空间。
可宿舍余下的人却看着他:那么如何计算呢?
是啊,要保护她,可如何保护呢?如何周全,如何布局,又如何确保万无一失呢?
白其索看着林沁墨,只觉得心潮翻腾,千言万语却不知说什么。
林沁墨不知道的是,他真的喜欢她很久了,说起来高中也就三年,可或许是日日夜夜想着她,念着她,仿佛三生三世般。
每次看到她,总觉得仿佛一只麻雀窝在手心,骨骼轻盈只有一点点重量,温暖的腹部绒毛搔手心发痒。
就是这种感觉。
她是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柔软,又那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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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蜷缩在一角的颜一一看着影像中的白其索,只觉得此刻他眸底的情绪浓郁而复杂。
这是她通过计算,得知是‘爱情’的情绪,却也是她极其陌生,从未体会过的领域。
被这种眼神看着,是什么感觉呢?她边想着,边看向了林沁墨。
只见她只是低头捂着脸哭泣着,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白其索眼底的纠缠和痛苦。
真想派生物萤虫捕捉下她的数据啊,颜一一想着。
手指头动了动,刚要指挥生物萤虫过去时,却还是停止了,和白其索有约在先,她偷偷违反,不妥。
再者,隐隐地,她觉得如果白其索知道她违反了约定,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眼前浮现出那日在林沁墨身上做实验,那房车焰火熊熊燃烧着,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