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教育,她会对父亲井下的安排言听计从,极其聪明的井下川惠子深深懂得要得到父亲更多的怜爱,就只有自己更强大,更能成为父亲在这一块的左膀右臂才行。
这一次,木村死了,井下终于有了机会可以让事业更进一步,那井下川惠子也就终于有了机会,让父亲看到她的作用。
从小就研学如何与人交道的她,不仅仅知道如何与上三教斡旋,也知道如何与下九流交往,更知道如何能让一个男人愉悦。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十分卖力。
且虽然生涩,理论知识扎实的她,技术也十分地了得。
最重要的是,为了能得到白其索的欢心,她穷尽一生所学,把自己低到了尘埃。而当一个女人低到尘埃,鱼水之欢这种事,是会让男人有一种别样的满足的。
“这个白行主,是个好色之徒,纨绔子弟。”井下将白服穿上,既然都跟众人挑明了他女儿与白行主有染,那关系更亲近,一会儿就得装模作样去帮帮忙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跟他们聊一下合作的事情。
“会不会是表象?”随从嘀咕了一句。
“不会。”井下十分肯定。
他进门的时候刻意观察了,那个卧在白其索腹部的女人在做什么,成年人都懂,而里屋竟然还有其他女人的声音。云致鹤还尸骨未寒刚刚下葬呢,他就开始沉迷女色,这就充分说明,这个小伙子,飘了。
“毕竟刚刚取了七滴血,加上又登上了行主之位,酒色权财,人总有一好。这他一口气占了三个,怎能不飘?”
说到这,井下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若是他,也会飘。
“井下小姐来了。”管家急匆匆而来,身后紧跟着井下川惠子。
只见川惠子小姐低垂着头,嘴巴微微肿起,虽一看便知刚刚沐浴完,却还是遮不住一脸疲态。
“怎么样?”井下关切地问道。
“在白行主情起难控之时,倒是问了几句。”川惠子的嘴肿得厉害,似乎嗓子也不太舒服,轻轻咳了咳:“他说他是村里出来的,云致鹤说他的生辰八字与自己吻合,按照祖宗规矩,把位置给的他。”
井下听罢,怔了怔。M.
“就说乡下来的?没具体说哪个乡下吗?”
川惠子摇了摇头,眼前浮现出白其索抓着她的头发,浑身逍遥地颤抖着的那一幕,她相信,她如此卖力之下,没有男人在那个瞬间是有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