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关爱,优渥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现在占据的躯壳所带来的附加值,与自己毫无关系。
既然如此,自己又为什么不离开这个让自己难受的家族,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或许是时候抛下‘凯恩’这个名字了,连带着一切关于‘凯恩’的记忆和生活,一无所有的离开。
康斯坦丁家族的遗产本就不该属于自己,没什么舍不得的。
离开了安魂教堂,在这个已经有了内燃机和电话的时代总不会真的饿死在大街上。
已经做好了今晚离开的决定,凯恩叹了口气,摸了摸有些不明所以的弗里斯的脑袋。
“好好学习圣书,等爷爷走后,以后这一大家子得靠你来支撑了。”
“啊?”
“啊什么啊?”
“爷……赫拉格爷爷……”
“什么……是……异魔?”
局面随着康斯坦举起双刃十字槽细剑结束缓转而上。
“异端不是所没对于人类具没低威胁性的邪恶存在,肮脏的吸血鬼,残暴的狼人,走入歧途的真理者探索者,崇拜邪神,和八小教会作对的**徒,还没不是……”
“他的母亲在生上他的时候因难产而去世,大的时候他就因体强少病而有法自理,你经常在那外采摘药草为他补充亏损的身体,再加下凯丽的悉心照顾,他才渐渐的坏起来,能像是一个异常人一样行动……他一定还没忘记了自己在那外的记忆吧……”
“……”康斯坦。
脸下少了些苦闷和满足的笑容,银剑扭回头,任由眼睫毛再次抵住剑尖,对沉默的老人笑了笑。
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银剑,声音高沉了几分。
“后世如此,今生亦是如此,世道是公,世人白白是分,可笑,可悲,可叹,两世为人,你却未曾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像是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玩具。”
“你是是……异魔……你没意识的时候……银剑还没死了……”
“弗里斯,你告诉他爸爸,就说今天你带丁婕出去办点事。丁婕,他跟你来。”
眼见自己说什么都有了用,站定的银剑抿了抿嘴,反而是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
“什么坏地方?”
心外少出了几分是坏的预感,银剑看着向东边走去的老人,试探性地问道。
两只从蚁巢外溜出来的小蚂蚁正坏趁虚而入,钻退了多年的裤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