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凯洛脸色一黑。
“我看你们是在找死!拿下他们!别弄伤那两个女的!”
两分钟后,地上已经多了十三具尸体,莱斯特的皮长靴踩在土匪头子凯洛的胸口上,男人面色柔和的把手指按进土匪头子的创口中钻了两下,毫不在意自己的皮长靴多了一层血污,如果在这么混乱的环境下他这个商人还能保持着干净体面,那才是最令人值得怀疑的地方。
“你倒是问啊!我什么都说!别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的吧!”
涕泗横流的土匪头子用后脑磕着草地,恨不得就此把自己撞死。
“我还以为你一声不吭的准备当硬汉呢。”
莱斯特抽出手指,随手在凯洛的麻布内衬上擦了擦。
“说说你自己吧,怎么落草为寇的?”
等剧痛稍稍舒缓了一些,凯洛才咬着牙,红着眼睛低声道。
“还能怎么样,还不是因为活不下去了!
本以为均衡教派的人抓住金魔之后不用提心吊胆,我们能过几天好日子,村子里的各种赋税却越来越多,
一会儿说要组建民兵团守卫村庄强征民兵税,一会儿又说诺克萨斯人要打过来了,强征军团税保家卫国,
没隔几天村长西尼尔又说跟诺克萨斯人和谈了,所有芝云人都得赔款给诺克萨斯人,民兵团一来,就算是一无所有的雇农也免不了这足以把农户逼死的税款,
有钱的给钱,没钱了就拿粮食和布匹充数,什么都没有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尼娜被西尼尔的狗腿子带走,
西尼尔那个**说是让尼娜干一段时间的侍女替我还上税钱就放尼娜出来,一个月后村长西尼尔却告诉我尼娜偷钱逃走了,结果就是尼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非但没有还上钱,又欠了村子一笔债,尼娜没有了,我搭建的木屋也被拆了,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险些饿死的我又被村长卖到了山上的某个黑煤矿还债,
在黑煤矿里我认识了不少人,他们也大多都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鬼,干着重苦力活儿的我们每天只能吃两顿稀饭,一个星期才能吃上一回粗盐烤制的老鼠肉干,有人试过反抗,连镐头都挥不了几下又怎么可能干的过看守煤矿场的那些狗**,
反抗的人死了,活着的还得继续咬牙受苦,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熬着,矿坑里免不了瘴气,舍不得用木料加固矿道的黑心工头眼睁睁地看着矿工被塌方的土石吞没,身边的熟面孔越来越少,生面孔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