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不已。
辇车之上,朱允炆看着徐辉祖,询问道:“白莲教祸乱定远,瞿佑在钱塘的家人消失不见,魏国公,你如何看?”
徐辉祖面色凝重,认真地说道:“皇上,臣思虑过此事,只觉有一只手,无形之中操控着白莲教。从定远情报来看,那始终未曾现身的古今先生,很可能非富即贵,或即富即贵。”
富,有财力,可驱使人为其卖命。
贵,有权力,可驱使人为其效命。
“可想到什么人?”
朱允炆询问道。
徐辉祖摇头,道:“眼下尚无更多证据,只凭猜测,找不到真正的古今先生。”
朱允炆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再问什么。
辇车中一片寂静,朱允炆昏昏欲睡。
“皇上,已过了十里长堤。”
不知何时,朱允炆被顾三审的声音惊醒,挑开帘子看了一眼,道:“去刑部。”
徐辉祖看着疲倦的朱允炆,不由有些叹息,道:“皇上应保重龙体,多休息才是。今日天色已晚,可明日再登刑部。”
朱允炆活动了下有些酸的脖颈,轻道:“等不到明日了,魏国公可有兴趣去见一个人?”
徐辉祖瞳孔微微一凝,道:“瞿佑?”
朱允炆握了握拳头,提振着精神,道:“没错,他应该会交代一些东西。”
徐辉祖知道瞿佑被关在刑部大牢,也知道此人受尽拷打也没有交代,见朱允炆似有几分把握,不由好奇起来,道:“若可以,臣愿往。”
辇车停了下来。
徐辉祖与朱允炆走下辇车,顾三审已先一步差人敲开了刑部大门。
刑部尚书暴昭与候泰听闻皇上来了,带人迎接。
见礼之后,朱允炆挥手,屏退众人,对暴昭道:“瞿佑如何了?”
暴昭唤来刑部郎中梁田玉,询问了几句,便对朱允炆道:“皇上,瞿佑为安全局之人亲自护卫,刑部并没有临时加刑审讯。”
“带朕去看看。”
朱允炆道。
暴昭皱了皱眉,劝道:“瞿佑乃是朝廷重犯,关押之地恶臭难闻,皇上乃是金贵之体,如何能……”
“带路。”
朱允炆没听暴昭说下去。
暴昭看了一眼徐辉祖,示意他说句话,徐辉祖微微摇头,暴昭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带路。
地牢之中,恶臭扑鼻,潮湿难当,朱允炆看到一只硕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