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消遣。”
他抱着她,像是在自言自语,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我**,我不是人。”
他越这么说,她越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他夺了她的贞洁,强迫了她做母亲,可那时她是他的妻子,顺理成章。
他暴躁,爱发脾气,身上臭毛病一堆,教训人时不讲情面,偶尔与人相处还使点小阴招。
他若不娶她,换做任何一个人,他也会对别人好。
可是那又怎样,到最后是她呀,是她与他走到了一起啊。
她脾气似乎也不是很好,还心胸狭隘,为了这点事哭一场……
没有得到回应,周南川根本睡不着觉。
他从来不相信让女人冷静冷静这事儿自然而然能过去这种鬼话。
他不想让她难受,也怕她委屈,娶她不是为了让她受委屈。
他没了主意,像是走到了绝境……
佟言哭着哭着,忽然哭出了声音,喊他的名字,“周南川……”
“嗯?”
“要抱抱。”
潘创义是个自来熟,很快就融入了西北这帮人的生活。
他玩得很敞亮,但也不止是纯玩,和徐坤以及他带来的那帮兄弟,一边吃喝玩乐一边打点关系。
没有半点马虎的。
园子里的脏活累活,他也肯干,跟着周南川一起去看地,大太阳底下撑着把伞,汗水呼呼的冒。
周南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走出门,一堆男人就他一个人看着跟娘炮似的。
男人叼着烟走在前面,见一身名牌撑着伞的潘创义,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睛,他忍了又忍,“老潘。”
“嗯?”
说他矫情,但他又很随意,走到没人的地方就朝着树兜下尿尿,将拉链拉上,看他一眼,“怎么了?”
“能不能把你那伞收起来?”
“那不行,**脸吃饭的。”
周南川上前将他的伞抢过来,潘创义跟着去追,“周南川,你别太过分了,喂……”
“一个大男人不下雨打什么伞?”
潘创义追,周南川将伞又扔给周晨,完全把他当猴耍。
当天晚上潘创义这张老脸晒得脱皮,红红的,烧得厉害。
他让人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搭了个铁皮屋,里面放了一张床一个空调,自己将就着睡,这天晚上睡不着了,骑着电动车大半夜到了周家村。
周南川刚刚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