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安宁近乎笃定的回答,谢北辞的心脏忍不住狠颤了几下,连带着脸上的笑都有几分不自在。
“怎么了?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你真的有事情骗我?”
宋安宁故作审视地朝着谢北辞的方向靠近,眼底的狡黠怎么也藏不住。
“没有。”
谢北辞扯了下薄唇,而后提醒宋安宁去洗漱吃饭,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宋安宁这才恍然一拍脑袋,从床上蹦跶下来,慌张的进了洗漱间。
结束早餐,宋安宁拒绝了谢北辞让唐高先送她去学校的提议,表示自己能打车,还是让唐高先送谢北辞回医院。
谢北辞拗不过,没再坚持。
只是目送宋安宁上车,身影渐远后,他脸上的表情才重新回归寡淡的冰冷。
车上,感觉到谢北辞心情不佳的唐高,忍不住开腔:“我看辞爷跟安宁小姐现在相处状态很好,怎么辞爷反倒不开心了?”
谢北辞沉默片刻,他从小到大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唯一信任的也就是唐高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唐高,你有没有很害怕失去什么东西什么人的时候?”
这种悲伤感秋的话,从谢北辞口中听到,唐高觉得很是惊讶。
辞爷给他的感觉,一贯是万事底定,成竹在胸的,正常时候,他很少跟他倾吐自己的烦恼和忧虑。
倒不是信不过他,而更像是有任何的苦闷都选择往肚子里咽。
这样造就了外人觉得他强大到无坚不摧的错觉。
可如今,钢铁般意志坚定的人有了软肋,就开始变的犹疑惊慌,患得患失起来。
谢北辞没有告诉唐高,宋安宁的真实身份,所以唐高并不知道,她就是宋予希。
自然也就不明白,谢北辞恐惧的深层根源到底是什么。
所以,只能顺着谢北辞的提问,给出自己的想法:“是人都有在乎的人跟事,害怕跟恐惧也是与这种关系牵绊的一种,我不知道辞爷你在害怕担心什么,都如果是与安宁小姐有关,我觉得坦诚的让她知道你的顾虑跟隐忧,或许更好。”
“虽然我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难,尤其是像您这样,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男人,会觉得跟心爱的女人坦诚直言,显得软弱,但这是接近彼此内心与想法的唯一途径。”
“只有坦诚,放下清高与自尊,两个人的关系才能越来越近,当然这些道理,我要是早几年懂就好了,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