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她眼底的杀意与疯狂,他是想拿钱,可也不想被这个疯女人弄死。
当即踉跄着下床,提着裤子跑了出去。
男人离开,宋予希才像卸下来所有的力气,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她的右侧大腿,还在汨汨冒着血。
是她为了强迫自己清醒,拿玻璃瓶扎的。
可就在宋予希以为逃过一劫后,房间的门,却再次被人撞开。
宋予希闻声,再度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刚抬起头,便撞上了门口眸眼浓黑沉冷的谢北辞。
“谢先生?”
宋予希刚惊讶开口,理智却再度被强烈的药性所夺,重重跌倒在床上。
谢北辞的气息还几分微喘,他看着满地的碎玻璃,再联想到刚才提着裤子张皇跑出宋予希房间的男人,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要被焚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滑动轮椅上前,狂躁非常地将宋予希从床上扯起。
刚才他按照一个服务生给他的房卡上楼,却凑巧看到宋予希进了1502房间,他以为给他房卡的女人是宋予希。
可还没等他挪动,一个男人进了她的房间。
他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烦躁的想要把那扇门给砸烂。
是不是如果他再晚来一步,就能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酒店里颠鸾倒凤?
这种念头像是一把邪火,一点点将他的理智蝉食,他告诉自己不要在意,是那个女人自甘下**!
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报复激怒自己!
可还是控制不住,那种压抑的躁怒,来到了她房间门口。
然后他看到先前进去的男人张皇跑出来,等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满脸潮红好似被人下了药的宋予希。
谢北辞燥火燃烧的紧攥着宋予希的手腕逼问,哪怕知道自己可能误解,她是遭了别人的算计,却还是无法想象,刚才男人进去的几分钟,他到底碰了她哪里!
“说话!宋予希,没有离婚,你就是我谢北辞的女人,谁准你在酒店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
此时,宋予希的衣衫完好,右侧大腿的血刚干涸。
任谁都能看得出,她并没有跟刚才那男人发生任何事。
听到耳边的怒吼,宋予希抬起头,如水眸,因为催—情香,像浓稠的丝线,要将人给包裹勾缠。
就连她平日里冷气十足的音调,也似魅惑的邀请:“谢北辞,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