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妇如今还没过门,倒是先把家里搅合得不安宁了。待得入了门,还不知道是什么章程!”
而江逐月本来还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眼看着家里没寻她麻烦,她不由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理顺,江临川派来的嬷嬷就把她拖到了祠堂。
她不敢置信江临川竟会这么对自己,要知道,她回来后,江临川待她,虽不如江夫人这般予给予求,但却也是疼爱有加的。
何曾这般不给她颜面过!
“我要见我爹,他不可能这么待我的……放开我,你们这些腌臜婆子!”
那婆子是江临川的人,面对着江逐月也是面不改色的,“小姐,你也别为难奴婢。这就是老爷的命令,让您在祠堂的列祖列宗跟前,跪满五日,每日里潜心祷告,早日改掉恶性!”
“滚,我不信,我爹断然不会这般对我!我要出去!我才不会跪,跪五日,我腿都要折了……”
祠堂冰冷,又没有火盆子,里面黑漆漆的,全都是黑黝黝的木牌子,江逐月害怕。
但婆子们却不管她的刁钻跋扈,直接摁着她跪在蒲团前。
江逐月哭也好,闹也罢,反正大家都充耳不闻。
其实知道真相的奴仆们,甚至都觉得江逐月脑壳子有病。
要知道向来婚约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插手自家的兄弟婚事的姑娘家的。
若是选了个好姑娘便也罢了,但是这选的无媒苟合,还要靠下药的,就叫人鄙夷了!
她们虽不能明着说,但背地里提起江逐月就很是不屑。
这小门小户养大的姑娘就是不行,瞧瞧都做的是什么腌臜事!
等到江夫人得了消息赶来时,江逐月已然跪了半日了,膝盖都跪肿了,整个下半身都是木木的。
见到江夫人,江逐月仿佛见了救星,挣扎着就要扑到她怀里去,“娘,娘,您可算是来了!女儿就怕见不到你了……”
自从家庙归来,江逐月少有这般情绪激烈的时候,江夫人见了就心里发紧难受。
她驱赶着那些不肯松手的婆子,“都给我松开,松开!哪里有这般逼迫小姐的,信不信我把你们都给发卖了!”
那些婆子俯首道:“夫人,还请您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听从老爷的命令行事的!叫小姐跪足五日的祠堂!”
“我呸,江临川就是没良心的东西!你们若是还不松手,我等会就叫家仆进来拧了你们去牙行,我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