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她这个人我也是第二回见,也不清楚她的为人处世,今日让你们吃了委屈,你们别介意。”
“这个算不得什么的。”顾东篱回道,柳蕊也跟着摆手,表示不在意。
顾东篱又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赵宛舒苦笑了一声,把林玉娆的事情说了说,“……我是心疼我那可怜的表姐,这么大个事儿,她竟是也不曾与我们说。也不晓得她如今是个什么章程……”
顾东篱两人都讶然。
顾东篱也是被退了亲的人,此时就颇为理解林玉娆的处境,她长叹道,“听着那位林姑娘似乎颇为中意未来夫婿,而今遇上这样的事儿,恐是心中很是难过的……”
“是啊,所以我很担心她!”赵宛舒也跟着愁道,“回去后,我得与我娘说说,好歹去看看她。”
“这是应当的。”
而这边,送走了赵宛舒一行人,盛林氏的脸就沉了下来,“阿宛这小妮子,人不大脾性倒是不小,今儿个瞧瞧她说的那些话,不晓得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小姐。果真是在江家浸**过几年,倒是颇有些大小姐脾气,谁不想晓得她是个假太子真老鼠!还真当自己是一盆子菜!”
她嘟嘟囔囔走了两步,发现盛旷没跟上,她又扭头看过来,“阿旷,你这是做什么呢?”
她注意到盛旷还痴痴地望着马车消失的地方,她突然反应过来,“你瞅什么呢?你是瞧中了哪个?”
盛旷猛然回神,他垂下了头,腼腆道,“娘,没有的事儿。”
“你是我儿子,我还能瞧不出你的心思?”盛林氏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你倒是与为娘说说,你到底是中意哪个?”
盛旷很有自知之明地回道,“就,就最高那位顾小姐。但人家顾小姐是千金之躯,又哪里是我这种人能够般配的,我自是听**话。”
盛林氏之前的意思,让他在赵宛舒跟前多献献殷情。
本意就是想让他娶赵宛舒。
盛旷虽然没一眼瞧中赵宛舒,但赵宛舒也是不错的,无论是长相还是为人,就是性子有点要强,以外都是挺好的。
盛旷也不是很排斥,就是心里还是颇为遗憾的。
“顾小姐?”盛林氏想起顾东篱的气度仪态,满意地颔首道,“不愧是我儿子,这眼光就是毒辣。那顾小姐无论是出身还是样貌气质,样样都是拔尖的。”
“但是我儿也不必懊恼低**了自己。俗话说,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媳,但是谁都晓得,高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