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辈,是不敢逼迫您的,届时自有赵氏宗族来出面!”
说完,他也觉得腻得慌,不想再跟赵李氏纠缠了,心灰意冷地便要离开。
赵李氏却突然瞪大了眼,她蓦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赵三河的手,“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正主找上来?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是人家做什么!”赵三河冷着脸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你不能那么做!”赵李氏突然就软下了身段,她拉住赵三河,六神无主地嚷嚷道,“你,你这是要害死咱们家啊!你晓得不晓得!”
“若是真让人知道了,咱们这小胳膊小腿,怎么拧得过人家大腿!你想过没有?这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这么让它埋下去吗!你是不是非得跟家里过不去?”
赵李氏比谁都清楚,若是事情揭破,自己怕是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当年,人家就说,这孩子换了便换了,今后断然是不能叫人进城的,不能叫人知晓的,不然就是大祸临头。
当时,对方是狠心让她把孩子丢到山里的,但她瞧着孩子壮实,以后定然是能干农活的好把式。故而,她把人给留了下来。
后头果然这孩子是勤劳能干的,她也因此过了好些年的好日子,但是,若是真的因为爆出来,她和孩子可都没得好下场!
她还盼着以后过不下了,她能偷偷去找那位接济接济呢!
如今要是揭破了,她今后可怎么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家二哥好好儿的少爷公子,定然是能过好日子的!你把人折腾成这样,你还想什么好日子?你过着好日子,你心里不愧疚不痛苦吗?”赵三河吼道,“你但凡有当初对阿月一般的对二哥,我今日也没这么恼火!”
“你搞得人家骨肉分离,还蹉跎折磨人家,你到底安的什么好心!”
“是,我是猪油蒙了心!但是,我那不是为了家里能过上好日子吗?当时,人家给了我个几个金镯子,那么沉甸甸的,可是上百两银子啊!不然咱家哪里能落得那么好的日子,哪里有这么多田地,甚至还能叫你们读书识字地!”赵李氏说道。
“再说,你二哥病成那样,家里也没得钱给他治,难道我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了吗?我只能搏一搏!人家孩子健壮,跟着咱们也能过日子,我是真没想蹉跎他的,我,我……对了,”她眼眸一亮,“我是救了他啊!”
“那样的深宅大院的,就赵二湖那样,恐怕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