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见江逐月竟朝着他爹出手,他就忍不住拍桌道,“她对爹说了什么?”
赵三河不解他的态度,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就是来让我帮忙求情的,不过被我和你妹妹给打发了。”
“不过,我这还云里雾里的,这柳府这般大,我又不熟悉,倒是不知道如何打听她跟你妹妹如何结怨了。”
“你妹妹刚才回来就去忙着治病了,阿容你可晓得?”
赵容朗摇了摇头,他今天早起就出去书房温书了,柳府藏书众多,他每日里读完四书五经,还会去看些经注宗卷拓展知识面,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些杂事上。
“也是,你这还得读书,怎么可以分心!”赵三河站起来,“那我出去打听打听。江逐月那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定然有事的。”
“阿宛说得不明不白的,我还是一头雾水的。”
赵容朗:“爹,您别去,晚些我去。”
事情牵扯到赵宛舒身上,赵容朗就是不愿理会江逐月,却也不能坐视不理了。
他在府中到底相熟许久,自然是比赵三河出去更好说话。
赵三河倒是也没拒绝。
而这头赵宛舒认认真真地翻完了医案,也算是最终确定了心中的猜疑,她慢慢合上了医案。
既然知道了病情缘由,那后面要做的就是做治疗方案了!
她咬着唇角,眯着眼儿,指尖捏着墨条缓缓地磨,汁水盈满了砚台,许久,她才放下了手。
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喜欢动手里的东西来增加思维进度。
她蓦地想起萧承煜和柳夫人提起柳蕊时的态度,很是耐人寻味。
不过,她想知道的也只是病人的患病来源,倒是对其他的不深究。
片刻后,她收拾好医案,去见柳夫人了。
此时已近黄昏,柳夫人没想到她竟会这时候来。
她欢喜地把人招待进屋,笑意满满道,“阿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下午那会江逐月的事情?我已经让人看着她的院子了,在她离开前,不会让她去你们院那捣乱了,你且放心吧!”
江逐月本就不是偷偷摸摸去的,所以她在前院和赵家人起了冲突的事情,还是很快传到了柳夫人耳中。
既是半撕破了脸,柳夫人也没顾忌了,立即安排仆从算是把江逐月半禁足了,美其名曰是养伤。
这也是她展现给赵宛舒的态度。
赵宛舒愣了愣,她倒没想到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