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夫颔首,“昨夜后,她就没有醒来过。我怕强行把她扎醒,会又反复头疼,问不出什么来,再加上我今日病人多,忙碌得很,就暂时没动,打算晚点等日落再来。” 赵宛舒想了想,“等到日落,恐会入夜风,届时更不好,不如现在扎醒。而且,便是醒来头疼也没关系,我有个法子可以暂时止疼,半柱香的时间应该够问诊。” “还有此法?”范大夫好奇:“那我去取银针来……” “不用,我带了银针。”赵宛舒取出银针包,从其中拿出一根足有食指长,寒光烁烁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