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里?”
“不然呢,我将来要弄一个自己的茶园,然后没事就来坐坐。”
她不知道是自己说得太搞笑了,还是这江晏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在她说完后,这人竟然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
“笑我自己。”他从袖子里将药拿了出来,“去你房里见你没把药带着,一会儿吃了。”
叶莞宁最不喜欢将话说到一半就不说的,“为何要笑自己,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有钱有权,可是都城中无数姑娘向往之人,有什么好笑的。”
“深居庙堂的苦楚你可知?”
“我不知,我只在乎赚钱。”
人生在世,总是要为了什么而活,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所要追求的东西。
人人都羡慕江丞相位高权重,今日难得见他在此多愁善感。
叶莞宁收起了防备之心,他年少高中状元,与皇上又相熟,两人肩上背负的可不是仅仅一个朝堂如此简单。
“先前抓的那些人如何处置的?还有那些被绑来的姑娘可都已经归家?”
“那管事的如今关在牢狱了,那些姑娘也被安全地送回了家中。”他突然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叶莞宁乖巧地应下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自己写好的纸给拿走,并拉着曹婶的手说,“明日我还会过来的。”
走至门口,她拢了拢披风,然后站在了原地,大冷的天,也没弄个马车来。
“大人,我这还伤着呢,骑马不合适。”
“马车太慢了。”
说着,叶莞宁将披风一甩,翻身便上了马。
而江晏也正抬脚准备着要上来,她直接扬长而去了。
还不忘回头对身后的人说道:“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先回去歇着了。”
从曹婶家回城的路就只有这一条,她也不怕会迷路,冷风呼啸从耳边吹过,她缓缓地将速度慢了下来。
转身之时,一个不留神就被江晏给追上来了。
倒是忘了,他这个文臣可是武功高强得很呐!
她愣神的工夫,手中的马绳就被抢了过来,江晏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叶莞宁敏感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她身上很敏感,平时就连心儿碰到她的时候,她都会觉得痒,更何况这才还是男子。
叶莞宁信他是正人君子,就小声地提醒道:“你,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要不把胳膊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