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唐家人的脸色唰的白了。
在场的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唐诗雨,见她眼神里慌了一瞬,即刻反驳道,
“你莫要血口喷人!这明明是你自己向陛下提出来的,怎可赖到我身上?!”
唐蒙听见赵月琪的话也是老脸一僵,吓得两腿微软,
“赵氏,你怎可胡搅蛮缠?你自己惊扰了圣驾闯出了祸事,与小女何干?”
刚才的事可不是什么罚罚俸禄就能翻篇的小事,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甚至,可能会株连九族。
唐蒙怎可能任别人把这种祸事赖在唐家身上?
看皇帝刚刚气得脸色铁青就知道,这事不会轻易翻篇。
宣智王战功赫赫,皇帝都命人即刻捉拿。
并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方才皇帝对赵月琪的惩治,那都是看在赵月琪的生母是皇帝的妹妹的情面上。
废为庶人流放幽州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连长公主和宣智王的女儿都是这种处置,若是这事被推到唐诗雨身上,没有倚靠的唐家,只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唐诗雨更是演技爆发,簌簌泪水顿时滑落,“郡主,我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诬陷我?”
“平日”二字,她说得格外重一些。
似是在提醒赵月琪,她平日待赵月琪不薄。
可人到了绝境,是不会记得往日的恩情的。
坠入深渊的人,只想不顾一切地爬上去。
“你胡说!明明是你告诉我,皇后娘娘深居后宫,宫里的花样她早就看腻了,若是能让娘娘看到宫外的花样,必定能博娘娘一笑!”
赵月琪哭着喊着,跪在皇帝跟前求饶,“陛下是看着文德长大的,文德是什么样的人陛下再清楚不过,文德只是贪玩了些,但怎么样都不会有谋逆之心啊!”
皇帝眉目紧锁,仍是在怒火之上,但是瞧见那张和自己妹妹有几分像的脸,也渐渐恢复了些理智。
赵月琪的脾性,他是知道的。
宫里的嫔妃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最善于的就是看皇帝脸色。
看到皇帝眉目渐舒,都反应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不少嫔妃瞥了一眼唐诗雨,唐诗雨见状不妙,直接跪下,
“民女没有教唆过郡主,民女前些日子一直在家中养病,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驭兽师,怎么可能给郡主出谋划策!”
这话一出,哭得要断气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