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人,竟连出府的这点权利都没有。
护院又说吃食找膳房,刘妈像个皮球一样在护院和膳房两边被人踢来踢去。
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回来。
唐锦瑟沉了沉眸光,这般奴才这么大胆,若不是沈屹坤授意,谁敢提着自己的脑袋作死?
“好了,你莫同他们一般见识,不中用的人处理掉就行了,同他们置什么气。”
唐锦瑟看了桌上的茶盏一眼,“看你忙的,快倒杯茶润润喉咙。”
刘妈点点头,倒了杯茶喝了口。
茶水刚入口,下一刻就被她吐回了杯里。
这茶水……是馊的。
方才她太急了,以至于都没闻出有问题。
唐锦瑟连忙打开茶壶盖一看,泡在里的茶叶都浮了一层白毛!
“欺人太甚!”
她一拍桌子,心里憋着一团火,这些下人真是无法无天。
她这王妃就算空有其名,可这是她才刚嫁过来的第一日,就有人巴不得恶心死她。
刘妈叹了口气,“老奴去给您倒了吧。”
免得王妃看见心烦。
就在这时,院内传来微乎其微的脚步声,接着就有祥瑞园的丫鬟来报,“王妃,王爷来了。”
唐锦瑟蹙眉,他怎么会来?
他来干什么?
“不用倒,你先去歇息吧。”
唐锦瑟把茶壶盖扣回茶壶上,接着就瞧见沈屹坤慢步而来。
他穿了一袭墨色衣袍,衬得他肤色冷白,眸似墨点,平添一股俊逸清冷的贵气和气质。
而她,还没来得及换掉那身喜服,披散着长发,连妆容都还未来得及卸干净。
唐锦瑟冷笑,沈屹坤就这么早早把喜服换掉了,看来他心里很是膈应这桩婚事。沈屹坤瞧着她道,“本王还没来,你倒是早早把喜帕掀了。”
“王爷还记得今日大婚呢?我瞧着王爷这一身黑衣,险些以为今日办的是丧事。”
全黑衣裳,是丧服的颜色。
沈屹坤走到屋里坐下,刚好坐在唐锦瑟身边。
“喜服穿着没有常衣舒服,因为更衣才来得迟了,”他语气温柔道,“你可是在气本王来得迟了?”
瞧着沈屹坤那张冰冷的脸一反常态的柔情似水,唐锦瑟脑子一懵。
靠,说的什么玩意儿。
她假装温柔道,“怎么会~”
言罢,她拿了个杯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