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闻言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索性端起杯子,一咬牙将那杯白牡丹全部饮下。
阮知夏对她来说还有用处,现下还不是撕破脸面的时候。
唐锦瑟把空杯亮给阮知夏瞧,“阮堂主这里的东西当真都是极好的,这白牡丹清香甘甜,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呢。”
她笑着望向阮知夏,她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倒不知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阮知夏面上无悲无喜,她当然清楚唐锦瑟在说什么,没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居然被唐锦瑟瞧见了。
“唐姑娘说笑了,这回香甘甜都是因为白牡丹和雪水极配,若是加别的东西,恐怕会喧宾夺主。”
阮知夏素来就是稳得住的性子,无论别人话里怎么炸她,她都是以不变应万变。
唐锦瑟也知道阮知夏在原书中是什么性格,想来此时不是在这耽搁的时候,还不如快些回府让兰时为她诊脉。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多叨扰了。”唐锦瑟站起身往外走去,忽地又回过头来,“阮堂主答应我的事,可莫要忘了。
“那是自然,若东西做出来,我定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唐姑娘。”
唐锦瑟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就快步出了云香缭绕堂上了马车。
“兰时,你替我把脉瞧瞧可有什么异常。”
兰时点头诊脉,旁边的刘妈见自家小姐这一举动,心里顿觉不安。
“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可是体内余毒在作祟?”
唐锦瑟摇了摇头,刘妈和兰时也不是外人,索性便直接告诉她俩,“阮知夏方才在我茶中下了什么东西,我百般推辞下终究是抵不过她,不得已才将茶水饮下。”
刘妈和兰时一听这话,彻底坐不住了。
“青天白日的,她竟敢在小姐茶中动手脚?”
“小姐可觉得哪里有所不适?脉象倒是正常,并无什么异常的。”
唐锦瑟摇摇头,若说异常倒是暂且没有,就是不知这东西是药性慢还未发作,还是阮知夏下的东西并不是单靠诊脉能察觉到的。
保险起见,她命兰时隔一个时辰便为她诊一次脉,若是有什么异常,也可第一时间发现。
唐锦瑟回了府便去鱼池旁的亭子里坐着洒鱼食。
襄国的初夏是有些闷热的,而这亭子紧紧挨着鱼池,风一吹便会带着些许凉气扑到人的脸上,倒是凉快解暑。
她命人去把问荆和允乐唤来,问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