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
多有遗憾。
记得先前高邮湖上,和秦公子一同完善《伽罗》曲谱,那是一种极好的享受。
自己也是喜欢乐曲的,能够创作出一首新的,还能够传扬天下的新曲子。
荣耀甚焉。
秦公子。
走了?
是自己真的吓到了秦公子?
月底铺子开业的时候,秦公子会来?
真的会来!
可……自己真的把秦公子吓住了?
“就算没有真的吓住,怕也是被吓住了一点点。”
“你不是说一直以来,都感觉秦公子于你没有那般……特别的意蕴,这世间……哪有什么一见钟情。”
“师师,你相信有一见钟情吗?”
“若然那个女子是世间最丑陋、最粗俗、最腌臜的女子,你觉一见钟情的事情会发生在那人身上吗?”
“不会!”
“偏偏是容貌、才情甚好的女子,常有男子所言一见钟情,都不为彼此相知,如何一见钟情?”
“见色起意罢了。”
“你说过秦公子身边好颜色的丫鬟很多,我猜……秦公子是一个喜欢好颜色的。”
“这并没有什么,男子都喜欢好颜色的。”
“秦公子一开始对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蕴是正常的,你的颜色虽好,于秦公子那般珠环翠绕之人,欲要一见钟情多艰难。”
“是以,多有相聊,多有接触,你们才会更加了解。”
“今儿你一舞惊鸿,又这般盛世妆容,说不得人家生出了一点心思,演舞之地,秦公子就算想要做其它的也做不了吧?”
“你的小蹄子倒好,跑的挺快!”
“下次,你想让人家抱着你,都难!”
秦淮河之地,做的就是男人生意。
不好好了解男子是不行的。
当年自己在秦淮河多年,亲自见过,亲自聊过的男子没有千,也有一两千。
大部分男子的心思……自己只要接触接触,便可猜的差不多。
还有一些男子,不好猜……他们是聪明人,普通人不好猜测,但……只要继续接触接触,也能够知道一些。
秦公子!
就是后者!
初次有闻此人,自己是准备让师师把握分寸,不要过分热心、热情的,否则,那样受伤的会是自身。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