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一些。
尤其近几日,嬷嬷已经直接、间接试探自己不少次了。
“……”
“姑娘,你说……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
“唉。”
“说说其实也无碍,姑娘拒绝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不是陈公子他们!”
“姑娘,我记得先前你和陈公子他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也曾与之一同郊野游玩,也曾让他们品尝佳肴!”
“怎么你这次从芸娘那里回来,就对他们不理不睬了?”
“小草和小喜当初还是她们派人亲自送回来的,听说你高邮湖落水了,我还……哭了呢。”
“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你眉间仍是未经人事的痕迹。”
“姑娘,你和陈公子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这个姑娘就是太聪明了一些。
自己刚有一些话头,姑娘就想那么多了。
迎着姑**目光,嬷嬷想了想,讪讪一笑,靠近些许,观姑娘在翻阅手中的报纸,便是说道一些人和事。
也算是陈公子他们拜托自己的。
按理说应该没问题才是。
十月份之前,姑娘和那些人多有往来的,一起吃酒、作诗、游山玩水都有。
现在!
怎么变了一个样子。
好像就是因为姑娘前往淮安府为芸娘相邀之故,然……应该也无碍才是。
若说出了什么奇异的事情。
那就是姑娘高邮湖坠水了。
消息传回秦淮河,自己都晕了,自己培养姑娘这些年……银子还没赚很多呢,姑娘就没了。
万万不行。
那几日自己是没吃好、也没睡好。
后来!
小草和小喜她们回来了。
是陈公子将她们送回来的。
至于姑**事情,他们说是风雨之中,姑娘在船头甲板不小心坠水了,自己更伤心了。
天可怜见。
后来,有一封信送来,是姑娘亲笔所写的,说她暂时无碍,被人救了,生了一点病,需要休养几日才能回来。
是姑**自己,自己认得。
而且,询问送信之人,是扬州江都来的,既如此,自己放心许多,也曾想要派人去江都找姑娘。
奈何……书信上没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