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让我等为难。”
“这……”
梁储无奈,只能眼巴巴看着白银被押解走。
“王大人留步。”
王守仁也要溜,梁储三两步并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
“梁阁老,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王守仁很不想掺和政斗,但现在朱厚照身边带着的文官体系的人,就他一个。
这一路北返,左右人都知道,王守仁为帝之徒弟,因此不少人鄙夷王守仁攀附。
但真正知晓内幕的一些心学大家,却不置可否。
毕竟王守仁找到了“心学”能否成为下一份显学的拼图,而这块“拼图”还是朱厚照教授的。
王守仁向来不屑于撒谎,所以心学中人也对皇帝的学问感到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朱厚照教导的《矛盾论》已经被王守仁改成了《太极中庸说》,初稿一万多字,已经被朱厚照拿走批阅指点了一二。
然后《太极中庸说》被朱厚照改为《儒学辩证法》。
路过济宁的时候,朱厚照还特地留了几天,让王守仁将《儒学辩证法》刊印之后送往他的几个弟子手中。
总之,王守仁是文官中的异类,但他本人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是一心研究学问,顺道给朱厚照打下手干活。
但对于梁储来说,这是文官劝皇帝的希望之一,还是的让他以国事为重,劝谏皇帝一二。
“守仁啊!你亲侍皇帝左右,还是要多多劝谏。万万不能再亲昵奸佞了啊!”
梁储像长辈一样劝着。
王守仁却微微皱眉。
这是内涵谁呢?
要是自己不劝皇帝,难道自己就成了奸佞?
还真是……
“晚辈尽力而为。”王守仁答应着,然后开溜。
梁储微微皱眉,王守仁的学问,他也知道。M.
心学为陛下看中,若是……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