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嘀咕了一句。

“有什么了不起的。”

翁千歌：……

顾沉走到桌边，打开打来的袋子，盛了碗汤，递到翁千歌面前。

拿勺子喂她。

“慢点，不烫了，但也小心，别烫着。”

翁千歌失笑，“你当我是小孩子呢。”

“你和小孩子有区别吗？”

顾沉微蹙了眉，凝望着她，“才离开我多久，就把自己弄得进了医院。”

翁千歌语滞，竟然没法反驳。

“千歌。”

顾沉手上不停，一边喂她，一边说，“你照顾不好自己，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

瞬时，翁千歌猛抬头，瞪着他，惊愕莫名。

许久，没有说话。

“千歌。”

“顾沉。”

在顾沉开口前，翁千歌阻止了他。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吗？”

顾沉不明白，她突然为什么这么问。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记得的。”

怎么会忘？

“我到翁家那天，天气并不太好，阴天，偶尔飘过几滴雨。”

“我站在客厅里，光线都是阴暗的。你就是那个时候，从楼上下来的。”

“然后，客厅一下子就亮了。”

“不止于此，我总觉得，外面的天，都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