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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胳膊伸过来，取走了手机。顾沉扫了眼屏幕，看向翁千歌。

“看到了？”

实在没法装，翁千歌直视着他。点点头，“嗯。”

目光平和，却又带着点审视，希望他给个解释。

笑了笑，“这玩意儿，我们还没拍过呢。”

“千歌……”

翁千歌恍若未闻，笑着摇头。“不过，我们也没机会拍了哦？”

都已经办了离婚手续，还拍来做什么？

顾沉盯着她，却没法辨认她的情绪。只好直接问：“千歌，你生气了？”

他不敢确定。

虽然他疯魔了般想要她，可她却已经抛弃了他。如今的一切，也不过是他的强求。

呵。翁千歌淡笑，“生气怎么样？不生气又怎么样？”

非常平静。

顾沉越发捉摸不透她，斟酌片刻。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翁千歌撩唇，指了指手机。“你别告诉我，这上面的男人不是你。据我对丁蔓的了解，她不会让出你以外的男人抱，是不是？”

四目相视，顾沉艰难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