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后来她每次来月事没有那么痛了。
“头发湿的可不行。”
顾沉从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替她把头发给吹干了。
翁千歌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他的表情:他,会很失望吧?
“好了。”
顾沉收了吹风机,揉揉她的头发,“出去喝姜汤,一会儿凉了。”
“……”翁千歌拽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你生气了?”
“嗯?”顾沉讶然,“为什么这么想?”
“……”翁千歌咬着下唇,这要她怎么说?可她不说,他也该明白的。
呵呵。顾沉笑了,捏捏她的脸颊,“瞎想什么?我们还有长长的一辈子,我会在乎这几天?”
“真的?”翁千歌不确信,毕竟,他想这事已经很久了。
哎。
顾沉轻叹,把人抱了起来,“真的。”
他的爱人,收起爪子来,就是只需要娇宠着、哄着的小猫,一点委屈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