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帝驾崩,反贼打入京城称帝,一时间京城内人人自危,风声鹤唳,对这个新来的皇帝满是忌惮。
天边压着一层黑云,狂风摇曳,有风雨欲来之势,又如这群靖国臣子们的心。
这场仗打了一整日才结束,赫连寒这些前靖皇族被擒关入了天牢等待宣判。
郁臻坐在帝位之上,望着大殿上浴血奋战的臣子们,内心倍感欣慰,如此血流成河的万人战争却无一人殉国,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各位爱卿辛苦了。”
郁臻站起身,走下帝位,箭步来到众人面前,含笑道:“打扫战场,将伤亡数据统计,轮流休息巡城,以防靖国余孽。”
“是!”
这些事情其实不用郁臻吩咐,他们自己就会做,毕竟也曾经攻下过两座城池,该怎么样,门清儿。
薛桥山道:“主公,我已用飞鸽传书告知了丰和他们城中消息,他们快马加鞭,想必不到一月就能与我们在城中会和。”
郁臻嗯了一声,有些头疼的道:“这半个月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没有丰和辅佐,朕当真是心累。”
陆丰和是她的首席秘书长,办事靠谱效率高,到时候封个丞相也是绰绰有余。
薛桥山几人走后,郁臻转身拉过郁柳的手,关切的问:“没受伤吧?”
“没有。”郁柳抬手将她被血黏连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用指腹轻轻擦着他斑驳的血迹,垂眸凝望着她,浅浅笑道:“恭喜姐姐,得偿所愿十二分之一。”
郁臻笑嘻嘻的拍了下郁柳的**,又抓了两下,咧嘴笑道:“你功不可没。”
郁柳眸色暗了暗,低头轻轻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目光虔诚:“为你,我甘之如饴。”
俩人刚亲热没一会儿,小五抓着一名太监走过来,那太监模样四五十岁,面白无须,脸上擦着香粉,在刚刚逃命的时候已经花了,乱糟糟的糊在脸上显得很是可笑与狼狈。
走近了,还能闻到一股香粉和尿骚味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是冲鼻。
太监被割掉了生殖器,很难憋住尿,古代的措施手段又很少,即使是皇帝贴身的太监,有权有势有钱也很难做到完全不漏尿,通常是在伺候完皇帝后回屋擦一擦或是涂上香粉掩盖味道。
那太监男子佝偻着身体,腿肚子打颤,以一种极为卑微的姿势的跪在了郁臻面前,砰砰砰的磕头求新帝饶命。
真的很像一条狗。
“你站起来。”郁臻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