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陈恒收拾好行囊与郁臻等人辞别,郁臻撑着油伞站在城门下,望着雪中的陈恒,温声道:“小陈将军,万般言语,皆化为珍重二字,望我们都能得偿所愿。”ъΙQǐkU.йEτ
陈恒双手抱拳,铿锵有力的道:“君主珍重!”
说完,拽着缰绳,一夹马肚子,朝骏阳奔去,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便已经隐没在了皑皑白雪之中不见身影。
郁臻站在原地望了好一会儿,才与郁柳十指相扣转身离开。
当她回到太守府之后,赫连羽忽然给她带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昨儿忘跟你说了,骠骑将军的儿子私自跟女孩儿结婚拒了我父皇的赐婚,被定为藐视皇恩造成恶劣影响一家人全都流放到了边境,君主若能将他收入囊中,必定助主公一臂之力。”
在一旁听着的何耀文突然道:“确实如此,骠骑将军成年达同本官一样未曾站队,他智谋过人,是顶好的武将,他对京城军中情况万分熟悉,应是能从他口中得知一些情况,更利于我们。”
“是吗……”郁臻垂着眉眼,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半响,她沉吟道:“既然两位都如此推崇他,那朕就去见一见吧。”
陆丰和皱眉道:“主公,现如今情况紧急,您作为君主,怎能离开?”
“朕自当是要亲自前去,那才能显得出我们的诚意,况且雍王和战王闹得这么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两方都是极为缺少人手的时候,对于一个身经百战,智谋过人的将军,他们会眼睁睁看着吗?”郁臻道:“朕若猜的不错,两方人马定是已经前往边境了,希望朕能赶在他们之前去到吧……”
郁臻亲自去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郁臻作为君主招纳贤士自然是要亲自去请。
第二:谁不知道雍王和战王究竟派出了多少人,万一有危险,以郁臻的本事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自是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她不想因为一个骠骑将军,把她的爱卿都搭了进去。
郁臻夫妻二人,定是要有一个人留在齐州城镇守的,她既然要前往边境,那就留下的自然就是郁柳了。
说走就走。
郁臻将一切事物交代好,留下足够的粮食和物资,谁也没带,只骑着一匹马,孤身一人朝边境奔去。
京城离边境甚远,骑上千里驹也需得两个月才能到,而齐州城离边境稍近些那也得一个多月才行,也不知道那两拨人什么时候走的。
希望能来得及吧。
郁臻路过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