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的思想解放后,倒是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郁臻问:“是你俩不会,还是你哥从来不提?主动点呗,他那么稀罕你,恨不得整天把你挂在裤腰带上。”
她摸着郁柳修长的手指,笑嘻嘻的道:“看俺家柳儿,多热情,俺就喜欢这一挂的。”
陆丰和呐呐的道:“男,男人之间咋做?”
郁臻笑道:“没事儿,我教你,包教包会。”
接下来的十分钟,郁臻将她之前看过的知识全都教给了陆丰和,临走前还顺带送了一瓶润滑油,笑眯眯的挥手让他小心点着腰。
又给陆丰和羞的满脸通红。
等关上门了,只有自己人了,趴在灶台上的铁牛才幽幽道:“郁司令,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聊这种事情都能面不改色。”
“这就脸皮厚了?未免太小瞧了我。”
因着这一遭。
后几日的巡山便只有牙王一只狗。
它站在石头上望着满山林地雪色,在寒风中孤单的背影尤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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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剩它自己了呢?
十二月中旬的某一日,郁臻刚做完大事,用湿巾擦干净满是石楠花香气的手指,随即像是没骨头似的趴在了郁柳胸膛上,郁柳搂住她纤细又充满力量的腰肢,捡过一旁的棉被盖好,随即捧起她的脸,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
“累屁,睡觉。”郁臻面容略带困倦。
“晚安,姐姐。”
郁柳总是担心她会丢,日日睡觉都将她抱得紧,即使睡着了也从都是浅眠,一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醒。
他是怕极了见不到她。
里面声音停了,外屋灶台上的肥猫站起身,翘着肥臀伸着爪子狠狠地伸了个懒腰,随即跳下灶台,轻巧的跳到了炕上,径直走到郁柳的枕头下枕着枕头躺下,嘟囔道:“给爷也盖点被子,灶台都冷了。”
郁柳没吭声,但手却动了起来,将被角往铁牛身上盖了盖,轻声道:“睡吧。”
一家三口,相拥而眠。
火烛刚灭,黑暗中兀自的响起凶烈而嘹亮的犬吠声,惊得本来都要睡着的郁臻瞬间就醒了,她快速从郁柳身上爬起来,换下睡衣,拿过一旁的卫衣穿上,眉头微皱:“牙王不曾叫的这般凶烈,寨门口定是出事了。”
牙王是一条好狗。
它从不会乱叫,养了它这么久,从未听它叫过几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