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吸引了众多的灾民前去骏阳府城寻条活路,但骏阳府城也不是什么灾民都收的,得有路引,有亲朋好友住在骏阳才能进城,光是第一条就已经难住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灾民。
路引是啥?
是百姓远离所居地百里之外需要和当地****,类似于介绍信,通行证,是离乡的证明,要是没有路引就是流民,被抓起来是要治罪的。
一路逃难,连城都进不去,谁给他们办路引?
唯一庆幸的是灾民多如牛毛,法不责众,只要不进城,这群当官的也不会为此特地派人抓捕他们。
这也就导致了大量灾民在骏阳府城外安家落户,或卖儿卖女,或给大户人家收夜香倒卖到附近村子里挣点微薄的钱财,虽不让进城,但这里总归是要比骏阳城以北要好些的。
昨天晚上郁臻从任务道具里领取了两张路引,上面写着郁臻和陆丰和的身份信息,签发者是骏阳府城下的清越县,说明两人县城之间往来兜售货物的小商贩。
官差手拿着路引,看着上面的画像仔细对照着郁臻的外貌,心中啧啧称奇世间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白发异瞳,就跟话本子里写的妖怪似的。
穿的也奇奇怪怪的。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路引上的官印,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也看不出任何假冒的之后,才将路引重新还给郁臻,又将两人的背篓检查一遍发现里面只有一些粮食后才放行。
城内的景象与城外截然不同仿佛两个世界,城内人声鼎沸街道繁华热闹似乎不知何为忧愁,城外死气沉沉艰难的挣扎在生存线上,如深陷泥潭苦苦挣扎而不得其法。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郁臻往着来往人群,边擦额头上的细汗边道:“先找个地方,我把货拿出来,把货卖了拿了银钱找个店住下来。”
连续一个月的风餐露宿,每天睡在荒郊野岭,啃着硬邦邦的饼子喝着冷水,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歇息一天,吃点带油水的东西。
陆丰和点头:“都听主公的。”
郁臻都累成这样了,陆丰和更不必说,原本长了些肉的脸颊又清瘦了下去,这回去要是让他哥看见还不得心疼死。
两人七扭八拐的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郁臻松开手把怀里的铁牛轻扔到了地上,随后将背篓卸下,狠狠地伸了个两个懒腰,一边扭动着酸疼的肩膀一边席地而坐:“**,这次定要买匹马回去,累死我了。”
“主公此言差矣。”陆丰和眉眼含笑,盘膝坐在郁臻身侧:“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