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个好字之后。
让从诞生以来从未感觉到喜悦的阿卑兰奢在此时终于感受到了那种极致的喜悦感。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只苍白而冰冷的小手,如信徒一般落下虔诚的吻,
一瞬间。
前身种种,皆入走马观灯在他脑海中播放。
他即是魔神阿卑兰奢,又是郁臻的未婚夫郁柳。
十年的等待,在此刻终于有了结果。
阿卑兰奢站起身,掐着郁臻纤细的腰肢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臀,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的身上,他仰着头,漂亮的眼眸是说不出的依恋,灿烂高兴的道:“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对不起,姐姐。”
那澎湃的爱意无法遏制的爆发。
十年未见,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当中永不分离。
郁臻低着头,垂着眼眸,捧着他俊美的脸蛋,鼻尖蹭着鼻尖,眉眼弯弯笑的温润:“是我的阿柳,我好想你啊。”
我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周围的一切喧闹与他们再也无关了,他们在震惊和惊呼中相拥着离开,彼此注视着对方,仿佛天地只有彼此,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在不眠殿的床榻上,帐纱中模糊的两道身影交融在一起,无声的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意,仿佛无休无止。
……
这场深入交流一直持续到日落西山,天色黑透才算结束。
郁臻趴在枕头上活像是个被抽干了精气的,累的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救命。
她的胯骨好痛。
饱餐一顿,精力满满的郁柳端着铜盆走过来,将毛巾用温水打湿后轻轻给郁臻擦拭,狗腿的道:“姐姐,我给你擦擦。”
郁臻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还是趴在那儿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昏昏欲睡的。
可是……好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铁牛!”郁臻抬起眼皮儿叫了一声:“把铁牛给忘了!”
“完球,他肯定得噘死我。”
说她见色忘义什么的。
“不管他。”郁柳随手将毛巾搭到铜盆上,手脚并用的快速爬**,搂着郁臻的腰往自己怀里捞了捞,讨乖的去蹭郁臻的颈窝,黏糊糊的道:“我以魔躯诞生之后失去了对你的记忆,只在梦中能见到你,找了姐姐好久啊,可怎么都找不到你,若非前段时日感受到了你的神息,还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见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