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矮楼,一栋是用来关被骗过来的男人们的,成年男性的力量朝与女人,为了防止他们逃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群恶魔会将他们关在笼子里,每天只给一碗粥吊着命,等到有需要的时候在将他们带到顶楼的手术室里取器官售卖。
剩下的楼则是打手们还有小头目们住的宿舍,郁臻在里面找了一堆臭烘烘的男装和一些现金。
此时她已经杀光了这个工厂里的所有打手和小头目,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工厂中经久不散,满地血水和尸块看的人毛骨悚然。
郁臻微微驮着脊背站在尸体当中,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杀意和死气,纤细的身躯兴奋的止不住战栗,那只漆黑的右眼不知道何时变为了猩红,正在隐隐散发着血色光芒。
血腥味刺激着她体内的杀戮因子,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爽快的感觉。
啊。
真是让她觉得灵魂都在快乐的战栗。
悲伤地,痛苦的,一切不幸的欺骗,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她什么都不用思考。
只需要挥刀,挥刀,不停地挥刀。
她得到了短暂的极致快乐。
血水已经从屋内蔓延到了走廊,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郁臻踏着鲜血铺成的路,提着还在滴血的,闪烁着摄人寒光的横刀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她光是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怨气,被锁在这个房间里,逃不得,离不去,日日夜夜被镇压,无声的哀嚎和呻吟。
郁臻劈开木门,抬脚走进漆黑的屋子,刺骨的阴风扑面而来,整个房间的温度几乎下降到了零度,宛如冰窖般阴冷。
她耸动鼻尖,将阴气吸收干净后,摩挲着墙边找到开关,轻轻一按,只听见啪嗒一声,头顶的灯亮了。
屋子瞬间明亮。
这房间不大,大概十平方左右,打扫的异常干净,正对着门的位置摆放着一坐神龛,神龛上正中间的物品用一张红布盖着,供奉的水果,猪肉和鲜花。
郁臻一把掀开红布。
一尊怪异的雕像映入眼帘。
这雕像浑身漆黑,应该使用黑曜石打造雕刻,是一个赤身**的三头六臂女性形象,双眼用红宝石镶嵌,配着这漆黑的身体,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m.bīQikμ.ИěΤ
仿佛多盯两眼就能被勾了魂魄似的。
这应该是供奉的某种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