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松开手,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马鞭子,狞笑一声,狠狠的抽打在马背上,顿时马背上浮现几道鲜红的印子,又是几鞭子下去,将马背打得血肉模糊。
马吃痛的仰起头,嘴里塞着马嚼子,想叫叫不住,只能痛苦的呜咽,目光中隐隐闪烁着泪水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安杜娟夫妻二人连看都不敢看,可眼睛不看,耳朵又不能不听,噼里啪啦的鞭子声传入耳朵中,每打一下,安杜娟就哆嗦一下,仿佛是打在她身上似的。
姜兆显然没想到售票员口中的马竟然是鬼,看着那一匹匹人马只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随口又警告自己不应该同情他们,毕竟他们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落得这幅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郁臻则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虽然不能绝对,但用在这些**身上则是刚刚好。
一个个都是罪大恶极的坏人,是单纯的恶毒,没什么好同情的。
地府一向最公正,赏罚分明,这些马是活该,也是自己选错了路,咎由自取。
售票员嘿嘿笑问:“怎么样客人,如果这匹马您不喜欢,这里的马您随便挑,价钱都一样。”
郁臻看向安杜娟,笑吟吟的说:“今天我请客,安杜娟,挑一匹吧。”
她凑近安杜娟,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先体验体验,毕竟以后,你可能也要成为这些马里的其中一员了。”
轻飘飘的话,落入安杜娟的心中,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
“不,不要……”安杜娟惊恐的连连摆手,一想到自己死后也会变成这样,她就心里怕的不行。
郁臻嗤笑一声:“有胆子做,没胆子承担后果,废物!”
她拉着安杜娟往马厩里走,安杜娟吓得拼命往后缩:“我错了,郁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我不要……”
安杜娟痛哭流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跟个鹌鹑似的畏畏缩缩的,嘴里哀求声不断,希望郁臻能放过她。
郁臻听罢松开手,没有再强迫她,她耸了耸肩:“真没意思,这才哪到哪,就吓成这样。”
人马只是开胃小菜,主食在后面呢,所以她不着急,慢慢来。
她对姜兆淡淡的说:“姜兆,你先把他俩带到前面去吧。”
姜兆一言难尽的看了郁臻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复杂的看了一眼马厩里的那一匹匹屈辱的马,转身带着吓破胆子的安杜娟夫妻去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