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霆趁机追上他们二人,杨山望着渐渐远去三人身影,一时心中五味杂陈,想必今夜肃王府是有大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的秉公执法,有没有得罪肃王。
想到这里他就后怕。
飞霆一路尾随飞廉一直再问自己是不是出现的很及时,直到站在肃王府门口,他的嘴都没停过十分聒噪。
飞廉忍不可忍回头点住的穴道和哑穴,不耐烦地说:“飞霆你累了,穴道两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回去睡觉去。”
白色身影走得极快,转眼就走出远处的门,只剩下这冰凉的话:“飞宴,扛飞霆回去休息。”
“好嘞!”
飞宴扛起飞霆朝着后院走去,这一夜注定很漫长。
次日半晌,后院正厅有青仆陆续端来早膳,黄梨白玉桌上各色菜肴精致无比,足足有二十余道,白瓷碗碟,翡翠羹碗,金镶玉的酒盏,就连筷子都是上好的象牙。
等到仆人上好菜,柏安衍和沈南意落座后,飞廉和飞宴才露面,桌位空了一个位置,那是飞翊的位置。
“飞翊情况怎么样?”沈南意问。
飞宴摇摇头。
二人一前一后,飞宴站在桌边随时奉酒,飞廉落座正位。
“王妃,小心烫。”飞宴上前为沈南意盛上瘦肉清粥,汤匙递到她的手上。
飞霆没想到早膳开饭这么晚,话也没那么多,直接用餐,好在食不言寝不语。
沈南意只是喝了几口清粥就放下碗匙,以袖遮面擦了擦嘴角。
柏安衍吃好,放下筷子,问:“王勉被关在哪?”
“王府地牢。”飞廉道。
沈南意好奇这地方,没想到王府竟然还有地牢。
饭后,众人去了地牢,去见大理寺卿。
大牢内仅凭火盆照亮视线昏暗,牢房和牢房之间挨得很近,空气中散发着血腥恶臭味,地面散落着稻草,这里是关押府中犯罪之人的地方,环境十分恶劣。ωωw.
刑房中,此时大理寺卿王勉,头发凌乱,浑身被都是渗着血的伤痕,一双空洞绝望的眼神看着屋顶,据衙役说从关进来他就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任凭上刑。
飞廉走到王勉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平静地说:“一个单纯的文官不可能熬过这么多刑具,王大人信念感这么强,是在为谁守着秘密?”
王勉的双眼慢慢转向她,月光透过窗子映在他的脸上,倒格外显出一丝慌张。
飞廉看他神色就知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