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精光,“陈三夫人误会了,我这次来这可不是为了查案,而且案件如何追查那都是大理寺和肃王的事,在下不过是一小女子,您跟我说也没什么用,洗脱不了嫌疑。”
“我没病。”陈三夫人神色严肃。
沈南意敛起笑容,眼神渐渐犀利而冷冽起来,“有没有病,要等切过脉,看过才知道。”
陈三夫人下意识地在躲,将露在外面的手藏在衣袖中,而对方却语峰咄咄逼人。
“怎么,怕啦?”沈南意起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附身凑近,双手按在椅子的扶手上,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对她进行压力,“是在害怕我切什么不好的病吗?”
陈三夫人侧过头,并不与之直视。
沈南意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拿起她的手在把脉。
过后,她松了手,重新坐回椅子,“既然是受人之托,定要忠人之事,还望陈三夫人见谅,脉我诊过,您很健康,孩子也很好,再有一个月就出生了吧?”
“是。”陈三夫人双手护着肚子。
沈南意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目光平视,再开口时语调清冷,“夫人说陈尚书是你杀的,那么夫人可否讲讲,你是怎么杀的人?”
“我是用短刀杀死了他。”
“我这有两把刀,夫人看看您是用这其中哪把刀杀了人。”
飞霆从袖子里拿出两张凶器的图纸,当初他还纳闷为何要带,如今看来用处竟然在这。
两张图纸上画的都是细节满满的短刀,一把是随农奉抛尸丢弃在乱葬岗的凶器,一把是藏匿在花瓶中的凶器,两把刀当时拿回来都有血迹。
陈三夫人抬眸看了一眼,指着抛尸在乱葬岗的那把短刀道,“是这把。”
“当时,你是怎么杀的人?怎么捅得刀,捅在哪?”
“我就双手扎在他的肚子上,将他捅死,眼睁睁看着陈玠倒在血泊中。”
飞霆看了一眼沈南意,这陈三夫人在杀人细节上说得并不准确,但从她认刀的这刻起,就暴露出她当时肯定是在杀人现场。
她所说的话,或许是存了一半的可能性。
“杀了人之后,你做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
沈南意知道她就是在隐瞒,所以才会这么说。
“行,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我们就告辞了。”沈南意起身,临走时还看了她一眼,刻意提醒道,“在我走后,三夫人还是要感谢大夫人,她可是很惦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