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滞,捕快将沈南意和柏安衍团团包围。
郡守和县令更是一副想拿他们交差的表情。
柏安衍将沈南意护在身后,虽然黑羽卫就在附近,但没他命令他们也不会轻易冲出来,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则是要尽量周旋,凭借自己能力来脱困。
沈南意没想到这郡守会和县令一样无能,急言自辩,“大人,我只是来验尸的,怎么就和剥皮嫌犯联系在一起?大人见过哪个杀人犯能这么镇定在这验尸?”
郡守忽然嘿嘿笑起来,拦下县令和捕快,“误会,都是误会!本官和县令都是在跟你开玩笑,既然来这验尸就说明心胸坦然,怎么可能是剥皮凶手嘛。”
其实这不过是他自己找个圆场的话,在心里他们的嫌疑不算完全洗脱。
沈南意自然明白这道理,赔笑道,“哈哈,我就知道误会,两位大人公正廉明,肯定不会冤枉我等良民,刚才验尸结论都是千真万确,两位大人可以根据尸体线索继续调查。
“话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们怎么查这个案子要等钦差大人同意,这样吧,这尸体先运衙门,等钦差大人什么主意,若是查咱们就往下查,若是不查就尽快核实身份,通知家属过来认尸带走。
沈南意看了一眼柏安衍,于是愉悦同意,“好啊,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
县令一声令下,捕快收了队,直接将沈南意和柏安衍两人一起带走。
晋州县衙殓房。
沈南意被仵作一路紧盯着,浑身不自在,“这位仵作,您不用紧张,我不会抢了你的饭碗,只不过呢,我就是想查张家公子和眼下的这件案子,明白不?”
“你想查张家的案子???”仵作脸上一变。
沈南意有些好奇,凑近了问,“你知道这案子的内幕吗?”
仵作看了看门口,见无人看守,附耳对沈南意小声说,“姑娘,念在咱们是同行,我就友情提醒,这个案子最好别碰,碰了肯定倒霉,上一任的县令不就是在查这案最后落了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场。”
“什么意思?”沈南意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事,“你是说,晋州前任的县令也死了?那么说,现在的晋州县令并不是之前的县令?”
“对啊……”仵作又躲了躲,再次压低声音道,“姑娘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传出去,这前任县令的死法和张莱公子死的是一模一样,可吓人了。”
“你可知他们为何会被剥皮?”沈南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