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拎起大刀就冲上去,恨不得给他砍上几个窟窿,可最终还是被柏安衍阻止。
柏安衍眼底泛起一抹冷光,“来人,把他关在柴房,明日押去莱阳府衙!”
这一夜的风波到这算是尘埃落定,不过看任忠杰临走时的那抹冷笑便知,这后面怕是没那么容易结束。
次日清晨,莱阳府衙再次升堂问审,不过这次主审之人从钦差换成了当朝肃王殿下,陪审的是很有名的仵作郡主,被审之人就更令人震惊,竟然是莱阳知府。
府衙门口聚集了大量的百姓,他们都对这次审莱阳知府十分意外,更是好奇他到底犯了什么案。
“听说啊,知府大人才是新娘被害案的主凶,真是太令人震惊了。”
“可是很奇怪啊,知府杀这些新娘干什么?”
又有人连连摆手,否定那几人的说法,“不是啊,我听说好像是审的任婆婆被杀案,凶手也是知府大人。”
“啊?凶手还是知府大人?这到底是个怎么样丧心病狂的家伙啊!!”
衙门口议论纷纷,两个案子仿佛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莱阳城,故,今日公开审理就变得格外引人瞩目。
堂前,柏安衍坐在公堂之上,左边站着宝抱着剑的飞霆,接下来左边坐着的是德安郡主沈南意,在她对面就是府衙师爷。
堂下,任忠杰一身黑色夜行人跪下,在升堂过后,他始终嘴角噙着不屑嘲笑。
沈南意起身走到柏安衍旁边,拿起惊堂木就是一拍,“堂下莱阳知府,你可知罪!”
任忠杰仰头看着她,眼神轻蔑,“不知!”
“好,你若不知那本郡主就当众念出你的五条罪证,而这状纸也是任婆婆多次告状用的状纸。”沈南意拿出任婆婆状纸,大声念出来。
“草民任王氏,育有两子两女,大儿子为莱阳知府,因新娘被杀案频发,大儿子任忠杰竟然诬陷小儿子任忠诚杀人,今日民妇斗胆状告莱阳知府身有重罪!”
沈南意卷起状纸,沉重地说,“任婆婆生前遗愿我们谁都不知道,但她必然想知道自己真正的儿子去了哪。”
她哽咽了一下,于是举起她新写的状纸,“今日,我德安郡主便继承任婆婆的遗志继续状告莱阳知府任忠杰!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大致已经了解案情。”
“其一,苛捐重税滥做假账,致使莱阳百姓民不聊生。”
“其二,杀害多名新娘,丧心病狂,其心可诛。”
“其三,杀害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