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灾区赈灾这样的苦差,两人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无论舒颜怎么劝都没用。
此刻赵政看着两老连夜让人准备出的三大车东西,掀开车帘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好家伙,还真是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应有尽有,就差把澡盆子也打包进去了。
“有劳祖父、祖母费心了,只是孙儿的行李任守忠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太多了,孙儿实在是不方便携带。”
要是把这些东西都带上,知道的他这是去镇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出门旅游呢!
他虽然不怕朝堂上的那些言官,但也没必要为了自己本来就不看重的这些享受而授人以柄。
眼见赵政推辞,周氏急了,“政儿,你从出生起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突然风餐露宿的,你怎么受得了?”
赵政:......
倒也没这么娇弱,而且,我是去赈灾又不是去流浪的,祖母这反应是不是有些太过夸张了?
收到儿子求救的目光,舒颜心中暗笑,但还是站出来解围。
“娘,他们是去镇灾的,时间紧急,东西要是带多了,路上赶路不方便。要是因此误了事,说不得还会被那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御史参上一本。
再说了,政儿身为太子,一路上都有人照顾,少了谁都少不了他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舒颜好说歹说才把周氏安抚了下来。
舒大富伸手在赵政肩膀上拍了拍,他的情绪虽然不像周氏那么激动,但不舍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在一片离愁别绪中,舒颜朝远处走开一些,看向安静等在一边的柳泽,“这次还要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孩子了。”
柳泽爽朗一笑,“你这说的什么话,自从来到这里,你照顾我的还少吗?再说了,政儿还叫我一声舅舅呢,舅舅照顾外甥不是天经地义!”
此次太子出京,皇帝将随行保护的任务交给自己来全权负责,其中缘由他自然清楚。
固然有相信自己的衷心和能力的因素在,但更多的还是看在自己和舒家的关系,因着这层关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对太子的安危上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舒颜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和他客气,有时候客气太过了,反倒显得生分。
说完正事,舒颜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当即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柳兄今年几岁了?”
这家伙是身穿的,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当年他穿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