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姜婳被它硌得心一慌,有一种,随时会被它冲破隔阂的感觉。
姜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用看,也知道彼此现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距离上次解毒快5个月了,婳婳,我可以的~”萧南湛蓝的双眸装着祈求和渴望,声线带着对姜婳的专属迷惑。
女人没有说话,继续吻住他。
等萧南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腰带绑在椅子后面,像吃了膨大剂的家伙未着一缕的直怼屋顶。
姜婳取了烛台上的蜡烛过来围着它打转。ъìQυGΕtV.net
它感受着萧南此刻的情绪,整个一昂一昂的。
女人眉头轻挑:“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只等你点头。”
“婳婳!”萧南的脑袋快速的点了点,想到什么,甚至还有一些娇羞。
萧南这家伙情绪一来就容易恋爱脑,完全忘记这是姜婳惯用的伎俩。
也忘记自己的肋骨、后背以及腰上还有伤。
他现在整个人在一种别样的疼痛和期待中等着姜婳自己上来。
女人起身把蜡烛放回烛台上,回到萧南身边,一手撑在椅子上,一手扶着他的脖颈,靠近,闭上眼睛在他耳边厮磨。
发丝与耳廓相磨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让他难.耐.的一声又一声的轻.唤.她。
姜婳握在椅子上的手,骨节泛白,像是再稍微用力就能把椅子掰断。
“南儿,你真乖!”
“等你重新归来,本宫,定然好好疼你!”
这时,姜婳的指尖多了一根细针。
听见这话,萧南猛的睁开双眼,突然感觉后脖子一疼,紧接着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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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姜婳盯着它极为缓慢的焉下去是个什么感觉。
等姜婳写好书信,给他整理好,放平在地上时,天已经大亮。
女人抽出**来,在萧南心口的衣服上戳了个洞,然后伸手握住**狠狠一拉,顿时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应声落地。
她蹲在萧南身侧,打开掌心,任由鲜血滴了他一身,一地。
掌心的皮肉翻开,像一条危险重重的沟壑。
姜婳另一只手拿起来从伤了的那只手的小手臂从上往下缓缓的按着挤压,顿时,血如泉涌。
姜婳看着自己的血滴在他的唇上,慢慢从唇线染开浸入他的口中,她眸子越发的鲜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