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拓跋野的大手接了过去,收拾残局,野性十足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满足感,
没有什么,比跟心爱之人亲密接触更幸福的事。
“娘子,你男人厉害吧。”
漠北男人之间比能力,包括作战能力,领导能力,以及床上的体力耐力,他绝对是排在最前面的。
“你快滚蛋!”
安苒气的推了一把幼稚鬼,拢好新中衣,转过身不理他。
拓跋野擦干净自己,随意套上裤子,从后面拥着她,虽然只小小的解了馋,但他很知足。
“苒苒,我很快活。”
两人的气息交缠,他根本忍不住不亲她,沿着她的后颈**着。
“别亲了,我不舒服。”
安苒上半身哪哪都不舒服,被他亲的有些疼。
不知道他精力怎么这么旺盛,外面天都黑了,他似刚起床般,又……她是死活不会再管他。
“这么不禁弄”
拓跋野嗤笑一声,把人转过来,爱怜的亲吻她的眉眼和红脸蛋。
“滚蛋,像牛一样,谁受的了你!”
安苒深刻意识到两人之间体力相差悬殊,绝对不能要他,搞不好会死人。
拓跋野那双绿眸神采飞扬,得意的搂紧她:
“就是让你受不了,你不知其中的乐趣,体会到了就不会再抗拒。”
他轻轻捏着她的右侧手臂,缓解她的酸痛,总不老实的去亲她的耳垂,锁骨。
安苒不敢照镜子,她能想象到,一定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我饿了”
听到她说饿,拓跋野马上起床去命人端饭,他再从厅里端进来喂她吃,她吃一口,他亲一口,满眼的宠溺。
“厨子只会做三五样大郢菜,等回到漠北,想吃什么命方厨子做。”
摸摸她的小脸,这二十多天没瘦,但同高挑健美的漠北姑娘相比,安苒还是太过苗条,带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让男人心生怜惜。
“恩,也不知道思禾的毡帐搭没搭好,吃了没。”
安苒忍不住惦记思禾“别让漠北军去骚扰她”
营地里五六千漠北军,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约束住自己。
“自有马勇操心,你多想想老子。”
马勇既然公开承认那是他的女人,就没人再敢打那女的主意。
况且那毡帐就在大帐旁边,长脑子的都不会去冒犯她。
两人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