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丢了也是报应。”
“可不是,五两银子一石粮,逼的多少人家饿死。”
“怎么有脸来衙门闹!这是衙门记录在册的粮,他是不是要来抢!”
“哪来那么大脸,他丢的数目跟衙门记录的也对不上。”
“他丢粮是自己没看好,怎么也算不到衙门头上。”
“他说丢粮就丢粮?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许就是来讹衙门的。”
“心思坏透了,竟然要抢我们老百姓的补贴粮,真是丧尽天良!”
一想到杨晨要抢衙门的粮,百姓们怎么可能会忍,拿起手中的锅碗瓢盆攻击着杨家的护卫。
现场乱了套,衙门众人几乎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杨晨恨的咬牙切齿,只能带着护卫们离开。
县衙的放粮行动继续,百姓们欢呼雀跃,他们才不管粮是谁的,甚至粮就算是杨家的,也是他该拿出来补偿,被他坑了两年的老百姓。
吴县令有些疲累,被王师爷扶进县衙休息,他们都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事只能咬死,粮是县衙的,没有第二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