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毡帐门口,注视在那个大郢姑娘身上。
她穿着蜜色千瓣菊棉衣,暗花白棉裙,没有多余的装饰,俏生生的站在那,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对于漠北人来说,安苒五官亮丽,眉眼极为漂亮,气质很干净,属于那种人群里一眼就能抓人眼球的美人。
“安姑娘,你醒了,我要回给部落首领安排的住处,就在王帐西面。”
阿尔善看着安苒,不好意思的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挠了挠头。
他住在拓跋野这边实在是不合适,昨晚睡的那么沉,还不知道回去怎么跟联盟交代呢。
“嗯,你进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外面人多眼杂,安苒让阿尔善进了毡帐,黑岩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带人守在毡帐外,防止阿尔善起屁。
阿尔善有些拘谨的站着,昨**们还敌对仇视着,似乎过了一个晚上,感觉就变了,
安苒从医药箱里拿了几样物品。
“你的牙七日内不能吃硬东西,尽量以流食为主,就是粥汤之类的。
后补的牙比自己长的牙使用寿命长,好好养护,用个三五十年没问题。
受伤的手不能沾水,用这个纱布弄湿擦洗手指。
这是棉签,每日用这个蘸碘伏擦两遍伤口,能消毒杀菌。M.
过几日需要拆线,我要不忙就给你拆,我要忙你就找蒙医拆。”
安苒所说的忙不忙指的是她在不在的意思,拿到泰罗果她就会离开。
她把三样东西装进布兜里,递给阿尔善,方便他拿着。
“你给我缝的,就你给我拆线,我不找别人。”
阿尔善以为安苒邀他进毡帐,是想说服绿旗的站队问题,她却一字不提,而是细致的交代他伤口的事。
“我阿布的牙掉的没剩几颗,不知安姑娘可否帮忙补一下?报酬好说~”
“阿尔善,我是拓跋野的人,这种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
安苒看了眼这个粗鲁的青年,表明自己的立场,别管她和拓跋野之间如何,他们有交易在,在外她会支持拓跋野。
给阿尔善救治完全出于利益考虑,没有任何个人的因素。
如果是救治其他人,抱歉,她没那圣母心。
“我明白了”
阿尔善有点失望,却也很快释怀,绿旗本就站在拓跋烈一方,不可能轻易改变战略合作关系。
而作为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