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呀吗一炷香啊,香烟升九天,大门挂碎纸,二门挂白帆。姥姥你躺在棺椁里,儿孙们跪在地上边,为给姥姥免灾祸,孙儿给您哭七关。诶!诶?我怎么又回到姥姥的葬礼了,当天的情景又展现在眼前,心里有时莫名的酸楚。已经过了几个月,但是这么清晰的梦到姥姥去世的场景,还是会哭出来。没有醒,但是感觉得到眼角有泪,我不敢说我对姥姥有多么多么深的感情,但确实真的非常想念。以往兄弟姐妹工作闲暇的时候都不免互相问一句:“哎,去我姥家不?”可如今...以后...
当眼泪划过面颊,我醒了,但是没有睁开眼睛,脑海里还是冥想着梦里真实的情景。儿女们的滚滚血泪,声声呼唤,也没能留住我那慈祥的姥姥。其实我心里明白,生老病死乃是人一生必须经历的,这是天道,是凡人所不可抗拒的。
耳旁又传来一阵哭声,想必是哪个姨又哭了吧,整理了一下被褥,浓重的消毒水味就溢了出来。等一等!我已经醒了,刚刚的一切都是梦,那这哭声是哪里来的?!我猛地睁开眼睛,没错这里是医院,这时身后又传来悲悲戚戚的哭声。我的汗毛刷的一下立了起来,额头浮上了一层冷汗,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缓缓扭动身体向后望去
天晴了,月亮挂在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在惨白惨白的墙壁上,很是阴森。借着月光我看到相邻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她蜷缩在那里,紧紧的闭上眼睛,时不时发出一声抽泣。“呼......”出了一口气,紧张全无,那是张雅怡,原来这丫头没有走,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做梦了。
下了床,坐在她的床边,轻轻地摇晃着她,她睁眼看看我,然后把头拱到我的怀里。应该是哭了,感觉有眼泪流在我的腿上,她唯唯诺诺的对我说:“你能先把裤子穿上吗?”我下意识的一低头,扑棱一下蹦回到自己的床上,因为睡觉之前太热,我把外裤脱了。刚才穿着短裤就跑到人家床上了,羞得我脸上一阵热,幸亏是夜里要不怎么见人呐。
张雅怡坐起身,靠在床头,擦着眼泪说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有死人活了,到处抓人。吓得她躲在角落里哭起来,明知道是个梦,可就是醒不了,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我穿好了裤子坐在她的旁边,非常友谊的揽过她的肩膀,安慰她,告诉她那只是一个梦。我的安慰很奏效,她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头慢慢倾斜准备枕在我的肩上。心里一阵欢腾,今晚有可能会有意外收获哦,喜上眉梢的我没有想到,在这家医院确实有意外收获。我发誓,我都已经感觉到她的耳尖已经触到了我的肩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