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差不多,一个个目光如刀看着他。
见李爽误会了,张宏连连摆手:“别别,你们都误会了,我是帮你们做事的。袁先生已经在手术中,我们根本没有把那颗心脏带离研究所。”李爽一听,高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大喇喇道:“你说什么”
张宏继续道:“这件事都是谢先生一手策划的一场戏,我们只不过是两个演戏的人。”见各位大哥陷入一片迷茫之中,金眼干咳一声:“事情是这样的.....”他把谢文东刚才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东哥,这是真的”三眼反问谢文东道。谢文东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三眼:“那东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啊,弄得我们一个个都担惊受怕的。”
谢文东仰面而笑:“如果告诉你们,你们就不会有那么真实的情感流露,也就不好骗过三十人的眼线了。”
话虽然是这么个理,李爽嘟囔道:那东哥至少也得透露一点,连我都被瞒得死死的。
谢文东正色道:“如果连你们都骗不过,就不要奢望骗过精明的龙风。他是只老狐狸,嗅到一点人味就不会下套。为了表示抱歉,等天仲手术成功后,我请大家喝酒吃饭。”
李爽挖了挖鼻孔,喃喃几声:“这是必须的。一顿不够,至少是十顿。”高强白了李爽一眼,淡淡道:“谁要和你一起吃饭,鼻孔怪。”
“草强子你说谁是鼻孔怪”
“谁应话,我说谁。”
“去屎。”
“......”
在历经是整整十五个小时的手术后,袁天仲终于被退出手术室。手术做的非常成功,身体也没有对新心脏发生排斥。医生说,只要静养十天半个月,就能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
为了庆贺袁天仲重生,也为了庆贺端掉尼古拉斯的特种小队,当天晚上谢文东在三座酒楼大摆筵席,至少有几千斤酒被喝光。半数以上的兄弟喝醉了,李爽醉的最厉害,喝到最后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李爽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狗窝里。后来别人告诉他,他喝醉酒后非要和狗睡觉,还说他会狗语,四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拉都拉不住。
李爽听完,差点给自己跪了。
以后的很多年,三眼、高强每每想捉弄他,都会说那个谁,用狗语来给爷唱个歌。这时,李爽就会扯着嗓门大喊:“老子法眼一开就知道你这孙子是个妖孽了.......虽然你身上喷了古龙水,但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