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参与过这种赤裸裸的火拼,谢文东使出了浑身的本事,双手持刀,猛砍猛劈。
这么一会儿,他都已经换了六把刀了,六把刀无一例外都砍得卷了刃,雪白的刀身几乎变成红色的。
“杀”
领队的欧阳天雷虽然逃跑,但还有一小撮拜登帮顽固分子,仍然作着最后的抵抗。
数十名白拜登帮打手将突杀进来的谢文东围在当中,随后片刀齐舞,劈头盖脸的朝他身上乱砍。
混战中,没有谁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伤,即便是袁天仲也没有那个把握,更何况是谢文东呢如果不是有防弹衣护体,这时候谢文东的身上还会多多少道血口子。
世人都说谢文东风光,有谁知道在这光环之后,他要忍受多少常人忍受不了的痛苦。老天是公平的,想要得到不属于一件东西,就必须付出与之等价的血汗。
打斗中,谢文东也在暗暗观察周围的战况,这个拜登帮果然难缠的很。
没时间细想,周围铺天盖地而来的刀棍令谢文东忙于招架。
趁着对方一轮进攻停歇的空挡,谢文东猛然加力,砍出一刀。扑这一刀正中一名青年的肩膀,可是刀是看进去了,再想拔却已然拔不出来。
他手中的片刀早已经卷刃,如锯条一般,试了几次皆未拔出,反倒把那名青年弄的痛晕过去。
这时,周围的片刀又到了,谢文东无奈,只得放弃抽刀,身子向下一低,金刀适时弹出。
谢文东手里的飞刀射出不下千次,杀人这种事对它来说太平常不过了。锋利的银线割破了一位大汉喉咙处的皮肤,趁着对方吃痛哀嚎的时候,谢文东顺势夺过他的手中的刀片,又与周围的敌人打到一处。
他的手一拉,大汉的哀嚎声顿时戛然而止,一颗头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次近身搏杀可谓又血腥,又惊险,命悬一线。开山刀和金刀同时作用,金光与银光齐飞,头颅与四肢共断。
袁天仲心中大喜过望,对手下的兄弟高声呐喊道:“兄弟们,拜登帮的人不行了,随我杀出去”
“吼”
别看洪门这边只有二百来号人,可士气已经被带动起来,其势如宏,如同潮水将拜登帮的弟子们成片成片地砍倒在地。
正在这时,马路上上突然闪烁起灯光,二十多辆汽车一字排开朝战斗的中央开来。
“是我们的人到了,大家杀啊。”英人群中,有拜登帮的人大声喊叫。
“是我们的援军到